对于自己的心神被她所占领,秦云开是懊恼的,这种感觉没人会喜欢,特别是在回归理智的时候,又完美得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定是自己好久没碰女人了,才会如此想她。
不想这个问题还好,一想,不自觉便有了反应,他现在都有些习惯了,想她想得厉害的时候都会这样,甚至还会入梦。
那种梦是不常做的,可一月也会有那么一两次,罢了,罢了,到家了,他也是有妻室的人,倒不用着去想了。
从浴室里出来,穿着里衣便来到了内室,姚正妃也已换好了衣服在等他,秦云开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自己不讨厌的女人面前,又是在自己有需要的前提下,还是正经夫妻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可等他一开始,他便后悔了,同原来一样,他仍是不喜欢不太乐意的,没欲望的那种,不是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不好,也不是他没有资本,没有体力。
他就是不想,不想去碰,不想去做,可终究是自己的正妻,到了这份上,抽身走人,是说不过去的,勉强得成就了好事,便从主院里出来,去了自己常呆的前院。
这一点在皇子府说来并不反常,不管大婚前,还是大婚后,三皇子从不在后院留宿,大家都习惯了,包括姚正妃。
别人夫妻是怎样她不知道,夫君独独同她亲近些,这点便让她很满足了,这不,回来的第一天,便来了她这,是她的面子,也是她的福气。
她哪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秦云开一回了前院,第一件事,便是让人打水,又好好得洗了一个澡,那女人的味道让他不舒服。
躺在了自己床上,莫名就想起了那晚他与玖儿被绑到了马车上的事,好像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回同女人那么亲近得共眠,而且是让她睡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当时是什么样的感觉来着,好像有点忘了,应该没什么不自在的,并没有一丝厌恶的感觉,也许不是吧?
秦云开很想找到些负面的东西来打击自己,但是并没有,从她第一次近他的身起,一直都没有,睡他的床,用他的浴桶,自己还曾嗅着她的气息入睡,甚至做那样的梦时,都只有一个她。
到了这个时候,秦云开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就非她不可了,如果说以前他对她是喜欢,那么从这一刻,他已意识到自己是对她是有爱的,且爱得深。
因为这种转变,他才不得不更加小心得对她,只是他该如何去做,才能得到她,而不是利用手中的权利,直接霸占她呢?
可往往事情都是这样,永远得事与愿违,到最后他不得不用手中的权利,将她据为已有。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可能属于别人。
这个突然发生的变故是在八月十五的中秋之夜,每年这个时候,宫中都会设宫宴,天伦之乐,皇帝也不例外,也是想享受的。
几位皇子带着自己的正妃早早得便入了宫,这位秦皇,共育有六子,可能平安长大成人的只有三位,到底是为什么,秦皇心里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明白得只能装糊涂。
只要自己唯一在意的那个孩子好好的,别的是你们愣扑上来的,便由你们自个去玩去乐去斗吧。
余下的三位皇子,便是又是长又是嫡的太子秦云璋,别看秦皇不在意子嗣,可有一件事,做得很明白,那便是长子必须向由中宫所出。
他本身是占了嫡,可非长,那争斗的日子,不想自个的孩子们再过。秦国虽富强,可这种内斗能少便少吧。
二皇子秦云弈,出自李妃,这李妃同沈皇后一样,是在秦皇任太子时进的府,一个为正室,一个为侧室,结果这位置便一直这样了。
李妃的娘家比沈皇后的还要差上一些,差就差在族中的这近百十年来的没有争气的后辈,后辈跟不上,经营得再好,用起来也吃力。
虽是这样,千年老二的母子俩仍不死心,不争一上争,死了都闭不上眼,不过面上的功夫一向做得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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