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都是她的模样,满满的都是她的话语,还有她的举止,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会做些什么,又会说些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得清晰。
再次感叹她的聪慧,否则再次看到这些的时候,不可能有这种平静与幸福感,可……
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话又响了起来,对她的疼爱,不能瞒过所有人,以他这种身份,迟早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危险,更多的麻烦,还有不少的杀身之祸,若自己一直在她身边,还要好上一些,若是……
把她留下,他如何放心,把她带走,他又如何舍得,把她藏起来,那人的心性如何甘愿,玖儿,啊玖儿,我到底该如何去对你,去护你,以及如何去爱你。
秦云开在这一刻异常迷茫,迷茫得太多,没有把穆知玖自身的能力考虑进去一星半点,以至于现在的一个不恰当,造成一个决定越来越坚定,到最后更是追悔莫及。
在这残垣断壁之所,秦云开呆了很长时间,才离开,没有返京,而是入了营,在他没想好以前,决定还是不要去见玖儿的好。
那人儿对他的影响极大,在她身边哪怕只是看到她,听到她,许多东西都会变得不一样,甚至到了只余亲近她的念头。
若他不是这种身份,身边没有这么多的危机,他乐意之至,可他改变不了这一切,再次同前世一样讨厌这身血脉的同时,又不得不接受它的存在。
秦云开的不愿面对,穆知玖几乎没太多的感知,就更谈不上有什么影响,她很忙,忙的是贼船上的事,好不容易冒了头的东西,尾巴被揪住了一点点,正巧她又在京城,还是可以捕猎一次的。
这样的围捕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于圣兵的那帮人,她从未想过一次就可以赶尽杀绝,打贼船出来的人都不是傻子。
他们的思维,思想,以及处事方法都深受那个姓梅的人影响,否则也不会如此与贼船上的人势均力敌,唯一的意外便是她的到来。
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贼船的面貌,无形扩大了贼船的规模与优势,主要是找开了他们的眼界,让他们看得更开更远。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到处蹦跶的圣兵,并没有用全力去追击,为不太重要的人,去耗费所有的精力是不值得的。
这是她的观点,也是贼船接受了的新的教条,不过,现在能抓几个,打击一下,还是乐意之至的。但没想到这次的出手,居然让她发现一些意外情况,而且这种情况一旦发展下去,很不利。
手下的四朵花,如今嫁人的嫁人了,了心愿的去了心愿了,就余两朵了。别看莫言嫁了人,她手上的那一块还是她的,这人本就主外,倒是没多少影响。
西双本就是个闷葫芦,主管药物与另一块不需要说话的,无论她在哪,这些事照样可以做,也没多少事。
余下的两朵,东林的性子大大咧咧,活泼开朗,对外交际没问题,便放到了外面,穆知玖身边数来数去,也就只余一个问柳了。
问柳的性子温和,算起来也是最单纯的一个,她管的一块在京城也没多少用,便将副业当成了主业在管,而在穆知玖身边,也是管理锁事的一个,倒也称职。
她的副业,便是吃食一块,有一个爱吃的主子,又有一个心灵手巧的丫头,这手艺很好传下去,这种事对于问柳来说也好接受。
结交的人简单不说,范围也不广,几家与吃有关的,都由她掌管。忠心自是不必说了,唯一就是不能指望她办大事。
这点指望不上,但论起当丫头来,是最合格不过,几乎是不离穆知玖的身。
没人可用,对于穆知玖来说,到是无所谓,这些年,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存在,便真正的懒惰下来,扮作林玖,去了一趟酒楼,他的出现让掌柜的关点摔了算盘。
“这位公子……”有些不知说点什么好。
“老地方吧。”林玖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只要是没见过玖公子的人,几乎都有一段适应期。
“请,玖公子。”果然掌柜的正常了些,可微微抖动的手,仍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这里挺好的,辛苦你了。”进了雅间,林玖转了一圈,点头肯定。
“不辛苦,谢主子夸奖。”这声挺好的,指的可不是单单这个雅间,这个酒楼,而是他们这驻在京城的人。辛苦,是作为他们领头人对他们肯定的同时,隐藏的抱歉。
出来的人,最少有两年没有回去了,这份关心,是家中人的挂念,是表达的那种不得已,也是对他们这群为了贼船而付出的赞叹。
也难怪,有了玖公子后,他们更团结了,这些时刻把他们放在心中的领头人,谁不想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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