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个出家人,能瞧出什么来。”祁五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上不饶人。
“是,我是出家人,没经历那些情情爱爱的,可我最起码识得清人,还有这一身功夫,若这小子差了,阴阴得处理了,也免得那孩子吃亏了。”
不懂他的人,真不知他在说什么,一会是老大,一会是丫头,一会孩子的,可祁五懂,别看老大做事他们服,可终摆不掉她是个女娃的事实,也止不了他们把她当孩子看的心,疼的心。
“成吧,你也就这么点用了。干些土匪的事。”祁五嫌弃得看了一眼老友。
“切,我大和尚有这点本事就够了。”大和尚一点被损的感觉都没有。“再说了,我们不都是土匪出生吗?”
“世上多点我们这样的土匪就好了。”祁五似想到了什么,边感叹边笑了起来,两个老友又?了一些闲话才各自散开。
清晨,秦云开在难得的一夜好眠中醒来,打离开玖儿后,就数昨夜睡得好了,有些怀念得留恋了一下,才起身。
雷打不动的开始了一天的晨练,因在外,时间又不充裕,他并没有练那套剑法,以及太多的套路招式,而只是习的军中的练体拳。
一套打下来,人也舒坦了许多,此时隐隐得便听到了操练的声音,奇了,这气势居然不比他手下练的兵差。按耐不住好奇心,顺着声音寻了过去。
在昨天他们经过的那一个开阔之地,近一千人正在操练,不过他们打的拳法有些让人看不懂,看不懂,便用心去看,很快便发现了这套拳法的妙处,说实在的比他刚才的那套更实用,更强身健体。
“平王。”祁五注意到了他的到来。
“云开。”有了昨个的交锋,秦云开非常愿意同这人做朋友。
“云开。”祁五笑了笑,改了口。“祁五。”把自己的名字又报了一遍,意思很明显。
“祁五兄。”秦云开从善入流,明显感觉得到这人今天更为和善了。
祁五挑眉,这人还真没什么架子,他嘛,也当得起对方称自己为一声兄长。
“这套拳法到是精妙。”自己看了半天,也就没什么好避会的了。
“我家老大帮忙改进的,还成。”祁五故意提到了穆知玖,想看看他的反应,而反应很令他满意,果然这人不知自己娶了个怎样的人物,
秦云开哪知这些,否则还要痛悔不已。
“岂止是还成,简直厉害。”此时真的是由衷得表扬。
“没那么夸张吧。”祁五谦虚。
“不夸张,以这支队伍的素质与章法,对付几位以上的对手都不成问题。”秦云开严肃得肯定到。
“云开可否担心?”有时太强大不是一件好事,秦云开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先怔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担心什么,都说民不与官斗,也说官逼民反,民才不得不反,为官不仁,才会担心,我,不会。”秦云开的话让祁五挑了一下眉。
“平王莫非真的不想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嘛,不想。”秦云开回答得很干脆,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也不怕别人知道他的想法。
“有人跟我说过,那是天下最累最苦最讨不好的活,干嘛要去做,我觉得她说得很对。”秦云开收回了目光,也掩下了眼中的柔情,转向祁五。
“是不是觉得我很胸无大志?”都说生在打不过有,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何为大志?争权夺利?还是为国为民?”祁五反问。
“为国为民谈不上,我只愿活着,好好得活着罢了。”他重生以来一直便是为了报仇,因为玖儿才知生存的目的,如今少了她,除了好好得活着,他似乎做不了太多。
而他活着中当然还有报恩在里面,只是他不能说,也不想说。
“活着,好好得活着,也是我们这里所有人的愿望。”祁五不无感慨,更何况还加了一个好字。
“祁五兄,在下有个不请之请。”
“是想学这套拳法吗?派人来就是。”不用多说,都是明白人。
“多谢了。”秦云开仍客道一句。
“云开啊,可否请教几招。”习武之人都有个毛病,要不江湖争斗也不会那么多。
“还请祁五兄指教。”秦云开当然也乐意,别看他身为皇子,在徐州军中化身为三公子,也是常与人下场的,更别提在护城军了,军中不比别处,想要服人,拳头必须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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