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喜欢就好。”谁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家的东西好。
“老婆子,快去做饭吧。”老丈笑呵呵得吩咐。
“这还用你说。”老妇人欢快得应着声,再次证实了老村长的话,不缺这么一口吃的,哪知还没等她动身,门口传来村里人的高呼声。
“村长啊,老规矩啊。”是什么倒是不太明白。
“成啊。”老村长也应得含糊,作为客人的秦云开自是好奇的,见他不解,老村长也不解释,笑了笑,反倒让秦云开不好问了。
“老丈,这里经常来客人吗?”他不好问,笑眯眯多话的秦五开了口。
“不常来。”老村长摇了摇头。“所以都热情。”算是解释了一半,至于如何热情法,仍没说清。
“老丈,原先的日子不好过吧。”秦云开也不追问,换了一个话题。
“客人是想问五年前,还是十年前?”明显这位长者年纪是大了些,头脑却不糊涂。
“五年前如何,十年又如何?”这两个时间段很有意思。
“十年前,你们来,不会有人搭理你们。”一提到那段日子,老村长仍有些不寒而栗。
“五年前就不一样了。”很快跳到了之后,明显轻松了一些。
“这样啊,那老丈方便告诉我们这是为了什么吗?”秦云开懂了,雍州的改变就在这近十年,是为什么,也不知好不好打听。
老村长果然戒备得看了他一眼,研究了一下,又想了一下,才开口。“你们是京城来的吧。”一言道破他们的来历。
“确实。”秦云开有些吃惊老丈的敏锐度,在他印象中,这种村落的人最纯朴,也是最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保要吃饱穿暖无病无痛便是全部了。
“怕是平王的人吧。”老村长还有更让人吃惊的在后面。
“老丈为何这样认为?”秦云开暗暗警惕起来,这太不合常理了。
“我也不瞒你们,你们是好人。”老村长有自己的是非观,救了孩子,还不杀疯牛的人,没几个坏人会去做,那可都是玩命的事。
“打五年前起,县长每个月都会派人下来转转,拉拉家常,进进道理,还宣讲宣讲外面的热闹。”也就是说,别看他们一直关在这没有出过雍州,可雍州外的事,他们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那老丈是如何看待平王的呢?”秦云开没想到他人没来便已广而告之了。倒是要看看别人是如何宣讲他的,报的是什么心态,起的是什么心思。
“平王啊,是个苦命的孩子。”老村长无意中的感叹,让听到的三人心底不由一颤,他们的不易,委屈,原来别人都看得见。
“何讲?”秦云开的自制力极好,轻问。
“别看是皇上的幼子,应是捧在手心里长着,可没娘的孩子,能落到个多少好。”百姓们的想法很简单,都说宁死做官的老子,别死讨饭的娘,都是有出处的。
“好不容易长大了,也努力了,有本事了,做了点好事,却又被人排挤,这不,被流放到我们这来了。”老村长的话质朴,只是站在他的角度在看问题,透露的信息却很多。
一是他对平王的印象不错,知道是个好人,有本事的人,通过这一点也反映出了,告诉他这些的人说法还算公正。
二是这雍州地界这个村落,不,可能不止这个村落,了解到的大事,终不是片面的,而是完整的,甚至不止只有关他们的事,也会让他们知道,这就更令人深思与寻味了。
“老丈,是个心善之人。”秦云开没想到,他的名声在这是这个样,还以为会被人瞧不起,或者不把他当回事呢。
“不是心善,只是本就是这样想的。”老村长喝了一口菊花茶,表示自个就是这个样。
“那老丈可愿意他到这雍州来?”这话问得很直白,其实对上老百姓,越直白的交心越得人心,这不老村长的回话也直白。
“愿不愿意他总归还是要来,不是吗,这是大秦的雍州。”
“老丈,是在担心什么吗?”秦云开听得出他话中的无奈。
“唉,这日子还没过上多少年啊,也不知会不会变。”说不担心是假的,没人管便算了,这有人明正言晨了,谁知会是怎样的一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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