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本就对皇位不感兴趣,到时让三弟来便成了。”
“三公子,也不喜欢。”因为他们家主子不喜欢。
“我都成这样了,可由不得他了。”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西双有些闹不明白这人,刚才进来便欺负她,这会子却又开躲着她。
“我不能害了你。”秦云璋哪怕心里疯狂得想要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最后一点理智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药很霸道,你已出不了这个院子了。”西双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不行,我得走。”秦云璋越发不敢留了,只是可惜,还没等他挣扎到门口,便被西双扎晕了过去,不是她想献身,而是她还有一个锦囊未拆。
说不定是主子留下了什么保命的法子呢,打开主子临走前留给她的东西,看了一眼,便有些绝望了,居然只能这样了,这该让她如何是好。
可还没等她做好决定,一个滚烫的身子便从后面抱住了她,西双知道已由不得她做决定了,罢了,本就这一生只认定了他,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把那颗红色的药丸吞进了自己肚子里,再当那人来亲自己时,把那颗白色的药丸渡给了他,做完这一切,便没什么好顾忌的。只当她今晚嫁给了他。只是这嫁得不太讲究了一些。
秦云璋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曾是他做过无数次的,在梦中他好好得疼爱了自己心底住着那个女子,也只有在梦中,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展现自己对她的喜爱。
不过刚结束的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他不愿醒来,他还想要她,可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人儿,不该这样被他给‘糟蹋’了。
哪怕他们是两情相悦的,有些勉强得睁开眼,入目是不太熟悉的房间,惊得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有些记忆也开始迅速回笼。
略有些慌乱得支起身,便开始寻找,这是她的房间没错,可是她的人呢?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都是过来人,做没做过,心中还是清楚的。
有些懊恼得捂了一下眼,又有些期待起来,他喜欢西双是不争的事实,而西双对他的不同,也能让他确实感觉得到,她对自己是有情的。
她那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能看上自己这是多大的福气,可也正是因为她的气质,她的美好,还有她的一切,才使得他不敢去轻易碰触。
别看他们皇家的外表光鲜,实则是怎样的内里,他比谁都清楚,这样的泥潭,他不想把她拉进来,却也奢望她就这样一直陪在他身边。
弟妹离开时,他曾一度以为她会走,结果并没有,给他治病那只是一个借口,他知道她放不下自己,为了这个,自己高兴了好几天,而现在……
屋内是整齐的,如同她这个人一样,枕边是他的衣物,不由耳根有点犯红,在梦中,不,在昨夜他是急切了些,似乎扯坏了他们两个的所有衣物。
穿戴好下了床,床上的点点红梅告诉他,他心尖上的人儿已是他的了,不由想把那一块剪下来珍藏,他娶了不少女人,身为太子,这种证据都是要留下的。
可这回却不是要作为那什么证明让它存在,而只是单纯得因为是她的。
秦云璋难得自己动了一回手,收好了,才注意到许久没有别的动静,也没传来药香,她在干什么?有些急切得想看到她。
拉她回来再歇歇,女子第一次都有许多不适的,更何况昨夜开始时,他根本算不得温柔,也不知伤到她没有,急切得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见到她他该说些什么,又能给她什么呢?这个难题如一盘冷水从头顶泼了下来,透心凉,有些颓废得在椅子里坐了下来。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委屈她入府做个妾,还不如她现在的身份来得高贵,只是她已经是自己的了,怎么能……怎还能……
有些懊恼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放下手时才注意到桌上的东西,那是个锦囊,打开着,有张纸条露了出来,好奇得伸手拿出来,展开。
看下来,脸色不由变了变,他没见过弟妹的字迹,可这字迹估计就是她的了,也只有她才制得出来这样的药丸,她预计到了可能出现昨夜这种情况,作了这个后备的方案。
这里面本有两颗药丸,一颗红,一颗白。在他中药无解的情况下,服下白色药丸,再与服用了红色药丸的女子结合,便可使其怀孕,且有七成可能得男胎。
也就是说,他破了戒,为保他有子嗣,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他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西双。”看到这些,秦云璋心里更只想找到西双了,也是了,她那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会这样便委身于了自己,定是她迫不得已选择的。
昨个下药的人,他告诉过她,这府里的女子便不可随便用了,只有她才会一心只为自己,也只有她会舍弃一切,只为保下他最后的一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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