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她才忙,也知这人来了,会想自己,可是真的见不上,便只能先这样打个招呼了。
秦云开吃了早餐,才晃去县衙,今个他本是可以不去的,明天才是学堂的开学典礼,可他想知那人儿住在哪,只凭昨天的那次交谈,这祁家林定是知道的。
“平王殿下。”昨晚是私,现在是公。
“祁县令。”秦云开表现得也很自然,主客落座。
“不知平王殿下还有何指教?”祁家林对他的到来很奇怪。
“阿玖约我来的。”正常的秦云开,正常得说话。
“玖公子不是去……”祁家林下意识得想要反驳,见那人眼中亮光一闪,便知上当了。
“她在忙什么?住在哪?”自个的算计被人发现了,秦云开是半点也不尴尬,接着追问。
“平王殿下这就不地道了。”祁家林有些冒火。
“她来了我知道,这几日的吃食,都是她让人送过来的。”秦云开陈述事实的同时,也不无炫耀。
“可玖公子不是还没露面吗?”祁家林心中是嫉妒的,可仍不遗余力去打击对方。
“所以我来了。”秦云开拂了一下衣袖,一点也不避会自己来的目的。
“平王殿下。”祁家林有些咬牙切齿的。这人怎么可以,怎可以,怎可如此无赖。
“你知道她住在哪。”秦云开一点不在意这位的不配合。
“殿下是在以权压人吗?哪怕是这样,本县令也没有义务告诉你,她的住处。”本就不满这人同那人儿的过渡亲近,怎可能还帮这个忙。
“无妨,都说了我约了阿玖。”本就没完全指望着这位会说,虽说他到雍州来不久,可这雍州的地界上,传出点消息,引个人来还是办得到的。
祁家林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正是因为明白,便只有干瞪眼的份,两个男人暗中较了一下劲,刚要收,便因一个意外的消息,惊慌了起来。
“不好了,石场那边出事了。”一个衙门中人进来禀报。
“石场那边出什么事了?”石场那边确实有许多不安全因素,总有一些意外,祁家林心中有数,到还不至于乱了手脚。
“不明原因得塌了一处,伤了几个人。”衙门见县令稳得住,也就没那么慌了。
“大夫跟上了吗?”这种事不常发生,可也已有了经验。
“跟上了。”衙门吐了一口长气,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那日来过的那位公子也在场。”
可巧这人便是那天引林玖入衙的人,对于那样杰出的人物还是很深印象的。
“哪位公子?”祁家林站了起来,这段时间除了眼前这位,便只有那位了。
“就是前几天的那……”衙门不知如何描述,祁家林已开始匆匆往处赶。
虽说都没说明是谁,秦云开也猜到了,同样变了脸,甚至先祁家林一步出了衙,只希望没出现最坏的结果。两人一前一后,带着人骑马奔到了出事地点。
采石场,顾名思义就是这磊县采石的地方,就在磊县背靠的这座大山里,一开始,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居住,不知是谁想法子用石头彻成了房子,成了第一位居住者。
便渐渐发展了起来,不过住下的人,都一致选择用石头做房子,久而久之,原有的山脉开始缺了一角,平缓的土地越来越多。
有了地,又因有了适合种植的粮食,磊县的人便开始转行,除去开采石块外,便舍去了进山打猎的习惯,专心农耕,发展石刻手艺,倒也相当富足。
石场离县衙并不远,也只有在磊县,才会将县衙建得如此偏,秦云开曾问过原由,得到的答案是,石场是磊县发展的重中之重,离得近些才安心。
现在看来,也确该如此,入了石场,做工的人早就停了下来,却没有过多的担忧与恐慌,可见这种情况的确是经常出现的。
只有一两个人小声交谈,看似很平常,可敏锐的秦云开却觉得有异常,运功得去细听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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