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尽量打造了一个和平时生活一样的空间,让他们一家生活。
但是如何能一样呢,相片上的五口之家,只剩了三双碗筷。
他抱了抱艾山,红着眼,咬着牙槽出去了。
“储队长!”
才出门,就遇见了艾山的爷爷和妈妈。
“我们有点事想问你。”艾山的爷爷帕孜勒说。
即使经历了儿子和孙女去世的切肤之痛,老人家的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的清澈,饱经风霜的脸上都是慈祥。
三人进了另外一间房子,阿娜尔就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艾山他,他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
几天前她和父亲被送到了这里,一路上都有人严密的保护,她的心就像被死死按住的弹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大嫂,您放心,他没生病,就是之前受的伤基本也全好了。”储资有点不敢看阿娜尔的眼睛,侧头望着门上的窗户。
“那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住在这里。”
研究所里每天来来往往都是些身穿白大褂的人,这是麦妮萨最喜欢的地方,可是……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淌的更加凶了。
“你就说实话吧,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帕孜勒这位智慧的老人,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只是想找储资确认下。
“是,您听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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