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孜勒拄着拐杖,步伐有些不稳,手里还提着一个布袋子。
这位和蔼的老人,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失去了太多,即使他从不在人前诉说,但身体已经大不如之前。
他走得近了,储资就闻到了隐隐的羊肉香味,还有胡萝卜的清甜。
帕孜勒将袋子放在走廊的桌子上,冲储资说:“请大家来吃点东西吧,我让阿尔娜做了点饭,大家也忙了太久了。”
说着开始从袋里陆续拿出几个饭盒,一一打开。
储资进去请了人,出来时饭已经摆好,还冒着热气,专家们握着老人苍老的手,连声说着对不住,老人却催促他们快吃饭。
帕孜勒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吃饭,时不时听上几句。
听着听着,发觉他们讲的东西有点熟悉,又专心听了几句,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一个乌龟壳那样的记号吗?”
走廊里安静了几秒,一位眼睛充血的学者激动的说:“是啊,您怎么知道,就是一个龟壳一样的记号,您见过吗?”
“见过,而且我家里也有一幅,不过是别人送我的。”
“东西还在吗,在哪里呢,能不能尽快拿过来?”那学者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不停的打转:“说不定就是下卷,这是能找到,可能里面就是最终的方法。”
“您方便把东西拿来给我们看看吗?”学者抓着老人的手,恳切的望着他。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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