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吹笛的操纵者好似杀不尽一般!黑熊群也没有丝毫减弱。
玺润纵身跃下围场,为了能在羽筝面前逞英雄也是拼了。
谁知!玺润一上场,所有黑熊兽全部只袭击他一人,连同暗处操纵者也异常激动起来,笛声越发刺耳雄厚。
整个围场所有人都一阵哗然,到底多大的仇,才会如此手段至玺润于死地。
丛帝大急,赶紧吩咐护卫上前救人,生怕玺润有何闪失。
本来还帮忙的珠玑沅止等人罢了手,此等奸臣,死了更好,故而无人插手,各自纵身跃上安全地带。
羽筝如今的心已经开始偏向玺润,才尝到爱情的滋味,怎能眼看着玺润赴死,就要冲下围场救他时。
弗如珠玑二人赶紧阻拦。
:“阿筝,莫要冲动。”
珠玑瞧着这一幕,心中明白了个大概,眼神扫向弗如时。
只见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惊骇,可眼下也不是仔细盘问的时候,故而只好与弗如一致对外。
如若玺润跟羽筝真在一起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未来妹夫遇难吧!
二人赶紧拿起弓箭,一面射击黑熊一面劝解羽筝。
:“阿筝,我们替你守着国相大人,你赶紧去杀了暗处操纵之人,如若笛声不除,恐难对付这群恶畜。”
所谓关心则乱、旁观者清,羽筝此时反应过来,赶紧纵身跃起,飞奔至百米远处的深林之处。
沅止不经意的瞧了一眼!这不就是当初自己受伤,被这红衣女子所救嘛!那可是救命恩人啊!
他不由自主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神色立刻不自在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过。
而一旁的沐玄若也是一惊!为何觉得此女如此熟悉,猛然想起一人来,顿时感觉又喜又忧,竟不知后面该怎么去面对她。
羽筝耳目聪灵,屏息宁神感知暗处之人的方向。
她轻轻折下身旁一束芙蓉花枝,乘其不备极速向那人攻击而去。
刚刚要触及吹笛之人,身后便突然杀出一位蒙面绝顶高手,仅仅三招便将羽筝逼迫在百米开外。
羽筝神色清冷异常,杀气肆虐而出,这小暴脾气一上来,可不甘心就此放他们安然离去。
愣是手持芙蓉枝与之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此人十分难对付,吹笛那人的肺活力也是让人佩服,一丝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羽筝气结,长袖一挥,三支银针飞射而去,正中那吹笛之人的穴位,此时笛声已停!
不过眼前这绝顶高手耐力极强,甚至其剑法还是她所熟悉的。
其实二人都有疑惑,各自所用剑法都出至同派。
:“你是谁?”
那绝顶高手冷冷一笑!
:“此话应当是我该问你。你又是谁?”
羽筝并未回话,只一心想着如何解决了这二人。
此时沅止偷偷纵身跃来,想着救命之恩就在此时还给她也好。
只见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弹指飞来,次次直击绝顶高手的命脉。
也正是沅止在暗处偷偷帮忙,打乱了绝顶高手的剑法招式。
羽筝来不及去计较暗处帮忙的人是谁?只一味想着如何击败眼前的绝顶高手。
二人一明一暗配合默契非常,片刻便将此人重伤。
大势已去,只好想着如何带着同伴逃命之策。
沅止再次出手,石子正打在绝顶高手的穴位之处,占时无法动弹。
就在羽筝上前,欲挑开此人面纱时。
那吹笛之人宁可受内伤,也要使内息逆行,将脖颈上的银针逼出,拼了命的奔向此人身前挡剑。
:“不过一死罢了!姑娘助纣为虐,天劫报应必早来,我师徒命丧于此,今后还有无数勇士前来除奸佞。”
羽筝听得有些糊涂,助纣为***佞等字眼说的她是气愤又错愕!
:“你们是谁?谁又是奸佞?”
那师徒二人只是相视一望,冷笑一阵,原来面前的姑娘竟是个是非不分的蠢货。
正当欲告知实情,莫让羽筝再陷于糊涂为虐时?
玺润突然带着重伤跑了来,看样子,黑熊兽应当被他全部斩杀。
眼下急切慌张的模样,倒不似一向镇定自若的他。
玺润也害怕,害怕羽筝盘问出什么?打乱自己的计划,确也担心她受到半分伤害。
:“姑娘好自为之。”
那吹笛之人说完!乘着羽筝因思虑而分神之际,带着自己的师父纵身跃入深林之中不见了身影。
此时玺润满身血渍,匆忙而又疲惫的飞奔至她的身前。
羽筝正因方才那师徒的一番话,感到疑惑而发呆时。
玺润察觉不妥,赶紧搂着她的小蛮腰,将沉思的羽筝拉了回来。
心中疑虑是否真被她知道了什么内幕,故而试探的问道:“羽筝,瞧你忧虑的神色,可是出了什么事?”
羽筝只摇了摇头,并未回话。
暗处偷偷瞧着这一幕的沅止,不敢多逗留片刻,随即也悄悄离去。
玺润再次仔细瞧了瞧羽筝,虽未有受伤,但却另他更加顾虑。
:“你可有受伤?这些杀手是冲着我来的,必然是有何误会,怕你受我牵连。羽筝,我担心你。”
她望了望一脸焦急的玺润,只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
:“我也不清楚,不过此来的杀手各个武功高强,你今后要小心些。”
玺润望着羽筝自若又淡定的模样,便也没有再疑虑。
羽筝心中迷惑,自从回到都城之后,便觉得好似被安排了一般。
况且,自己所作所为缕缕都被否定着,难道自己本就是某人的棋子?
但眼下还不是将此事挑明的时候,她不能落入别人为她设计的陷阱中,也绝不要被利用。
便只好假意迎合,查出真相。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围场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且一尘不染。
而丛帝心心念念,所担心的玺润正被羽筝亲自扶至了跟前来。
宠臣不愧是宠臣,丛帝见了他这般,心疼的了不得,甚至是各种嘘寒问暖。
此时三五个疾医已经恭候多时,就等为玺润看诊呢!
可玺润愣是拽着羽筝不松手,生怕她会跑了似得。
丛帝早已看出端倪,只淡笑道:“先处理伤势,其他的容后再说吧!”
玺润也知趣,紧拉着羽筝因不自在而挣脱的小嫩手。
嘱咐道:“不要担心,小伤而已,莫要乱走动,让我安心,等我。”
羽筝乖乖点了点头,目送着玺润被疾医们簇拥着进了皇帐。
此刻连焦急的清二白都插不上手,何况是旁人了。
丛帝瞧着羽筝气质卓然,好似在哪里见过,故问道:“小丫头,你是哪家的贵女?”
不待珠玑弗如二人前去帮忙解围。
反倒是巫师急忙的上前回话。
:“禀君,这丫头本是老臣族中兄长的幼女,因犯了错,养在了乡下,前几日才接回来。”
丛帝如今心思不在政治上,故而好糊弄,也就没有半分疑心。
:“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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