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关切的询问道:“近些日子你过的可好?有没有受委屈?可有人欺负你?”
羽筝温柔的摇了摇头,只见她捧着玺润的脸颊,一副幸福满满的眼眸,认真的望着他不转眼。
:“我很好,只是今儿你怎么来了?可是知道我日日想你,所以便来找我了?”
玺润幽幽一笑,对于羽筝的打趣,他连忙点头附和着。
沅止心痛万分,转身就要离开时,玺润却出声制止道:“少公爷这是要回少府府了?不打算去营救语姑娘么?”
此话一出,沅止瞬间反应过来,是啊!只顾着难过,却忘了她和二楚的行踪。
但他不喜玺润,处处都在防着他,况且,以他的性子,焉能不是在跟自己玩儿恶作剧呢?
沅止冷眸扫了他一眼,欲往二楚离开的方向而去。
与羽筝擦肩而过时,玺润再次邪魅一笑,提醒道:“听闻带叟族的族人们脾气不好,见有外人闯入,不是剥皮抽筋就是乱棍打死,少公爷猜,他们二人还活着么?”
沅止神情严肃又阴沉,面对玺润,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态,好在并没有因为玺润的言语而被刺激到,故而冷漠的回复着:“多谢国相大人提醒。”
:“不必客气,羽筝有你保护这半月余,少不得受你百般照拂,在此,本相应该感谢你才是。”
沅止不悦,扫了羽筝一眼,回答道:“保护国相夫人,是本将军分内之事,你无需言谢。”
话落!便牵着马儿,与护卫仆子们扬长而去。
虽然他并没有回头,但内心却极其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一走了之,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强硬将羽筝带走。
但看着羽筝那样的爱慕玺润,就算人在自己身边儿,心里也会想着别的男人。
罢了!罢了!罢了!他们的缘分到此结束吧!不能在这样纠缠下去,不然……自己会越陷越深,直至无法自拔。
随着沅止越走越远,羽筝望着他的背影,心头露出一抹自责与悔意,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他或许,也不会这么难过。
玺润瞧着羽筝对沅止有些不忍,神色略有不悦,赶紧双手捧着羽筝的脸颊,温柔的淡笑道:“羽筝,我带你回都城吧!寻找珠玑之事,便交给我如何?”
羽筝如今对玺润的种种有所怀疑,就算爱惨了他,也不能过于盲目的将自己交代在他的手上,她有疑虑,只能暗中打探。
故而只配合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淡笑着询问着:“国相大人可有珠玑的消息?或是查出了她的踪迹?”
玺润一顿,突觉有些尴尬,此事他可还没有接过手,哪里会去查这样失踪的案子。
便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没有,你若放心我,将此事交付与我,跟我一同回都城,我便着手探查此事。”
羽筝拂了拂玺润的脸颊,笑说道:“你呀!那么忙,我怎么舍得你劳累,毕竟政事要紧,我可不能事事都麻烦你。”
玺润幽幽一笑,心里却欣喜的无以言表。
:“若什么事都你自己处理,不来麻烦我这个未婚夫,那还要我做什么呢?当摆设?”
羽筝被玺润逗的噗呲一笑,双颊也突然爬上了两抹红晕,羞怯的说道:“什么未婚夫?我怎的不知?可是你与哪家姑娘纳亲了,是别人家的未婚夫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拽着玺润的胳膊,羞怯的别过脸去。
如此小女儿姿态,让玺润爱不释手,却又想起羽筝方才那番话。
自己与啻家联姻,到底要不要告诉她?什么时候告诉她?让她做自己的室宠,她又愿不愿意呢?
他一把将羽筝搂进怀中,什么话也不说,害怕失去的他,将羽筝紧紧扣在怀里。
此刻的羽筝,有些错愕,她总觉玺润好像有事瞒着自己一样,可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她轻轻拍了拍玺润那宽阔的后背,试探性的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总觉你好像有话要与我说,此刻没有人,你说便是。”
玺润不敢直视羽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想这样紧紧抱着她。
对于羽筝的疑问,玺润只平淡的摇了摇头,这一刻,好似会失去她一般,让他不知所措。
良久良久之后,玺润这才向羽筝问道:“如若我做错了一件事,你会原谅我?可还会与我在一起不分离?”
羽筝若有所思,到底什么样的大事能让一向桀骜不驯的他,如此惆怅的呢!
见她许久不回答,玺润有些着急了,捧着羽筝的双颊,认真的问道:“只做错了一件事,你可会原谅我?”
羽筝此刻懒得多想,只点了点头,淡笑道:“蜀国族人人人都夸赞你,你自然也不会做错什么事去?你放心,我可不是那小气的人。”
听罢!玺润此刻总算放心了一些,只要羽筝亲口说了,以后出了事,至少有个心理准备,不会太责怪自己。
况且看她神色,似乎真的很在乎自己,故而也没有再纠结什么。
玺润依旧坚持的向羽筝说道:“跟我回都城,我置办了一座别院,你住进去,等我找回珠玑与沐玄若,再求君收回你的巫女之职,我便迎你进门,此生我玺润绝不负你。”
羽筝感动非常,对于玺润的妥善安排,可见是用了真心的,故而点了点头。
但他身份尊贵,政权在握,国家大事免不了由他一人操心,何况还有房国来蜀朝拜一事,哪里能让他分心的。
故而赶紧拒绝他的好意,毕竟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自己也应该亲自去找寻她的下落。
可玺润大婚在即,他不能放任羽筝在外流浪,若是传出风声,被她知晓,恐怕会出什么意外。
自己议定好了计划,只要将羽筝控制在自己手中,纳亲礼之后,自己再慢慢向她解释,祈求她的原谅,过几日闹腾也就和好了。
如若因心软不将她控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万一哪天因娶啻家女惹她不高兴了,一走了之,自己岂不是会失去挚爱。
何况沅止对羽筝也是虎视眈眈,恨不得自己马上出乱子,让羽筝恨绝了他,好趁空隙抢走羽筝呢!
羽筝见玺润深思熟虑着,半天不回话,赶紧提醒着他。
:“怎么了?是担心我吗?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玺润再次将羽筝搂入怀中,他实在舍不得,做不到让羽筝离开自己身边儿,便只好乘其不备,将之打晕,抱回了轿撵之中。
其实玺润早有盘算,心知羽筝固执不会跟自己走,这才早早让人备了车马,悄悄跟在后头的。
眼见得羽筝被玺润强制带着走远,却没有人来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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