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筝再次点了点头,红着眼眶的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巫师无奈!这才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
羽筝恭敬的向巫师拜别,随即不舍的去了国相府。
玺润在大门口着急的踱来踱去,生怕羽筝再次反悔离开自己。
不过还好,她来了,并没有让他失望。
便高高兴兴的说道:“羽筝,我已经命人给你准备好了一座院子,精致淡雅,希望你能住的惯。”
羽筝只附和淡笑的点了点头。
随即在他的搀扶下往院落里踱步。
恰好就与语莺啼碰上了面儿。
她吃惊!又醋意恒生,向玺润询问道:“阿润,巫女大人此来作甚?”
玺润此时高兴,便赶紧答道:“你后,你们便已姐妹相称吧!羽筝从此便劳烦莺啼你多番照拂了。”
她失望的望着玺润,记得当初他说过,今生只会爱她一个人,如今羽筝来此还以姐妹相称又算什么事儿?
可向来表现的大度的她,也只能故作淡定的淡笑着:“阿润放心,巫女姐姐以后便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玺润满意的幽幽一笑,丝毫不顾语莺啼的感受,领着羽筝就往卧房带去。
独留她一人在院落中伤心满怀。
直到玺润陪着羽筝用完膳,打算留宿在羽筝房中时,羽筝显然有些紧张跟不自在的。
尤其是玺润因过度思念,恨不得马上强要了她时。
躲在玺润怀中的羽筝,赶紧双手挡在他的胸前,尽量与之保持距离。
很是不自在的说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给我一些时日可好。”
玺润此时的神色闪过一丝疑惑,甚至是提防的神色。
羽筝如此拒绝,显然还没有接纳他,瞧着心里还有心结的。
便有些失望。
:“好,我等着你释怀,我不着急。”
玺润说完!便轻轻吻了一下羽筝的额头,随即嘱咐的关怀了几句,这便扬长而去了。
羽筝瞧着他走远,这才敢表现出对他的厌恶与憎恨。
她扫视四周,仔细察觉院落里的护卫行迹或人数。
只是另她好奇又疑惑的是,这些人中,全部是武功高强的女子,气息轻盈而步履飘忽。
她正准备想着躲过她们的监视而暗探国相府时,语莺啼却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此番,正好给了羽筝机会呢!
她傲娇又盛气凌人的望着她。
:“这么晚了,莺啼夫人前来有何吩咐?”
此刻的她,显得异常气愤,只是碍于颜面没有一时发作罢了!
只向羽筝轻呵道:“你不爱他,为何又要来纠缠他?是因为沅止?还是因为珠家?”
羽筝冷冷一笑:“莺啼夫人怕是想多了,此番回头,不过是真心实意的爱慕国相大人罢了!”
:“你胡说,羽筝,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你时时都喜欢跟我争呢!我想嫁给沅止时,因为你,我被少公爷抛弃,当我嫁给阿润之后,你又来跟我抢,难道我语莺啼喜欢的人,就那么让你嫉妒吗?非得要跟我抢呢?”
羽筝暗自一叹,无奈的说道:“他们都不爱你,你放弃吧!”
语莺啼被羽筝这一番话给气的不行,只是想以友好的方式来解决当下的问题,故而没有愤怒的失了分寸。
她尽量压制着怒火说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可否将我身上的解药赏给我?”
羽筝再次冷笑道:“可怜,当初你欺负弗如的时候,没见你可怜可怜她啊!那么如此!我又何必可怜你呢?”
语莺啼大怒,已经忍不住发火的欲对她动粗。
索性羽筝早有准备,手中的银针迅速飞射而出,直击语莺啼的穴位,瞬间晕倒昏睡了过去。
乘着此时,羽筝与语莺啼互唤了衣衫,随即踱步去了院落中,果然,夜深人静加之月色昏暗下,成功蒙蔽了暗处女护卫的双眼。
何况语莺啼的脾气之怪,她们见识过,故而没人去管她的行踪。
羽筝正大光明,且快速的穿梭于整个后院之间。
由于前院是玺润夫妇的住所,护卫们比之更难对付,甚至武功更加高强,也难以偷偷接触的到。
幸而最终没有让她失望,在后院的竹林深处,有一个小阁楼,树林茂密,很难让人发现。
阁楼内似乎还有灯火,也有几个仆子来回踱步,似乎再保护着什么?
就当她欲偷偷遣进去一瞧究竟之时,突然被身后的气息给惊了一跳。
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背后之人控制或打死,不然自己行踪被暴露,引起玺润怀疑就不好了。
可才过了两招,扯下这女子面前之后,才看清了她面容。
此女正是雪窗萤,二人彼此大呼:“怎么是你?”
由于过于惊讶!惊动了院落里的仆子,赶紧呵斥一声:“谁?”
雪窗萤将羽筝护在身后答道:“是我,你们莫要声张,我要吓一吓叔父,看他以后还关心不关心我。”
几个仆子会意,只无奈淡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没有再多管。
直到四处安全了,雪窗萤这才向羽筝问道:“巫女姐姐,你来此作甚?”
羽筝信得过她,赶紧小声答道:“国相府有猫腻,特来查探。”
雪窗萤赞同的点了点头,也觉得这地方诡异非常,故而说道:“我也觉得是,只不过这地方戒备森严,还让我大门不出,都快憋坏了,巫女姐姐你可不知道,以前叔父抓来的那两个人说要带我在都城玩儿两天,结果得救了就把我给忘记了。”
羽筝幽幽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道:“你放心,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出去玩儿可好。”
雪窗萤高兴的了不得,赶紧点头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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