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润自然的客气附和着,只要能娶得羽筝,除了权利与野心,其他的他都能容忍,都能放弃。
此刻净兮也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跪在羽筝面前,红着眼眶的在地上磕头,不断在地上写着字。
她想跟着羽筝去国相府照顾伺候她。
可她是带着目的去的,万一东窗事发,她便会被自己连累,故而执意让她留在巫师阁,自己独自与玺润回了国相府。
净兮失落的跪在地上流泪,二楚衷心沅止,沅止爱慕羽筝,她本想替二楚代沅止守护在羽筝身边儿,但似乎,她做不到,也执拗不过羽筝。
回到国相府的她,多少是让人羡慕嫉妒的,尤其是语莺啼,有这么一个情敌在,她又如何能得到玺润全心全意的爱情。
夜里,玺润想要留宿,羽筝却以珠家沐家灭门一案为由拒绝,毕竟见血的事是不吉利的,何况她为这两家也是痛心疾首,没有心情与他亲昵,玺润自然也能理解。
随即嘱咐了她几句,便匆匆回了自己卧房休息,甚至啻家贵女或是其他室宠,他都没有去留宿。
语莺啼趁着这样好的时机,准备好了羹汤送往玺润的卧房。
希望自己解释清楚之后,能得到玺润的谅解。
但结果可想而知,玺润将她拒之门外,见都不见她。
从此,语莺啼不得宠之事便传遍了整个国相府,所有人都嘲笑她鄙视她。
原本就自卑的她,再一次被无情轻蔑,她恨,她也不甘心。
尤其是看着啻家贵女一天天隆起的肚子,便越加的气愤与愤恨。
也就在玺润还肯信任羽筝的同时,她常常偷偷摸摸研究着丧尸之毒,又开始研究着解药。
虽然一次次失败,但好在最后有了一些成果,离最后有效的解药也越来越近。
而就当羽筝研究着丧尸之毒时,弗如与曲伯为也被浊言清请进了带叟族。
起初他也是经过仆子们的纷纷请求,这才将弗如请去了带叟族长住。
按照百姓们意思,想用大量钱财或地位留住他们二人。
可谁曾想,一见面,却给他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都城里有名的女神医弗如么?
三人相见,都是一愣!
百姓们不解,故问之。
浊言清赶紧介绍了弗如与曲伯为的身份,百姓们这才明白了过来。
只是浊言清仍有不解,问道:“为何二位好好的不在都城待着,何故来了我带叟族呢!”
弗如是个耿直憨憨,不会撒谎,曲伯为则抢在她的前头说道:“族长您也知道的,家父不同意晚辈与阿如在一起,这才带着她逃往了带叟族地界,您这地方外人可不敢轻易来打扰,故而才拿了您的威名做挡箭牌。”
浊言清听罢!幽幽一笑。
当初在都城。他是听说过弗如与曲伯为二人的事迹的,当初二人为了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苦,如今私奔出来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在带叟族百姓们得知缘由后,各自都宽慰着二人,甚至各个愿意挺身而出来保护他们。
尤其是那猎人,赶紧拍着胸脯说道:“弗如女神医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拆散你们俩,就算有人敢来打扰你们,我便将他们打成二愣子。”
猎人说完!其他几个强壮的百姓也开始附和。
眼下一片祥和的景象,完全不像当初羽筝沅止第一次来的那么囧况,反而还其乐融融。
曲伯为这八卦婆,只用了半日,便与带叟族的所有百姓打成了一片,还随时跟着猎人上山打猎,得了野物就回来向弗如炫耀,炖了给她补身体。
还会与带叟族老者们去钓鱼,他的性子活脱,哪里能静心会神的去耐心钓鱼,打瞌睡时,都能将自己给栽河里喂鱼。
惹得一众老者开心的欢声笑语不止。
又时而跟着一些年轻小伙子射箭赛马。
要知道他曲伯为除了爱八卦跟花言巧语,其实其他的才华也不逊于沅止。
故而会引的带叟族姑娘们的青睐。
弗如此间只忙着研究沅止身上的解毒之药,或是给族里病患看诊。
到了夜里二人利用片刻清闲,到处暗查带叟族的前族长长女与孙孙们失踪之案。
虽然并无所获,好在受带叟族族人们爱戴,并没有对他们的目的产生疑惑。
而今日夜里,弗如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所叙述的内容,让她展开了笑颜。
曲伯为见之,也拿来瞧了瞧,得知消息后,竟比弗如还来的高兴欣喜。
但,当曲伯为转身的那一刻,弗如忍着眼泪,红着眼眶将另一封书信藏进了袖中。
那是沐家灭门的消息,曲家如今岌岌可危,曲无遗特意来信通知弗如,让她莫要将都城的事告知他。
如今整个官宦之家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如若被曲伯为知道了,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前去都城保护他们,这样以来,曲家出事,便会断后了。
瞧着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把玩儿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儿述说着当初猎杀恶畜的危险性,一面得意的向她讨赞扬。
弗如只会心疼他的给他鼓励与支持,无论天涯海角,是富贵是贫穷,她都愿意生生世世跟随着他。
正当他转身的那一刻,原本想笑吟吟跟她介绍自己的战利品时。
弗如突然上前,搂着他就开始向他亲吻起来。
曲伯为觉得莫名其妙,却又享受着弗如有史以来第一次的主动。
良久!曲伯为开始有些迷惑,总觉的今儿的弗如不同寻常。
他赶紧捧着弗如的双颊,让她不要冲动的忘乎所以。
:“阿如,你今儿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开心事儿?说来听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弗如只幽幽一笑,望着憨憨模样曲伯为,随即笑说道:“你陪我天涯海角,我陪你饮露经风,伯为,我们在一起生个孩子吧!”
此话一出!曲伯为感动的了不得,激动的望着弗如一愣一愣的,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如,你说什么?……我。”
不由曲伯为说完!弗如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瓣。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不自主的动情也是正常。
片刻间,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将炎炎夏日来了一场清凉之感。
一夜夏雨迎来一夜春风,好似空中的每一滴雨,都在为他们欢呼喝彩。
也是这一夜,让他们成为了真正的无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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