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如无奈的靠进曲伯为怀中,可怜她还等着他平安归去。
曲伯为只能叹息着安慰着她,半盏茶功夫之后,二人这才将此处恢复原样。
就这样一夜过去,羽筝的新型解药也研究成功。
她偷偷找来一只小白鼠试验,先喂它吃下一些丧尸毒末,随后再喂去解药,大约挣扎半个时辰,果然,这只小白鼠褪去方才狰狞的丧尸模样,成功的活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玺润拿着这些毒药粉末到底要做什么?但至少有了解药研制成功,能让多少人平安活下来。
她将要带着解药与好消息去通知巫师时,突闻啻家贵女一尸两命的消息。
这会儿的玺润应该很痛苦的吧!
她如今与他没有半点儿情意,他的痛苦与难过。自己不愿意再去顾及,就要往府外大门口踱步而去时,正巧遇见语莺啼从祭祀殿回来。
瞧着羽筝,赶紧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笑说道:“巫女大人这是要去何处?”
羽筝但笑不语,就要踱步出门时,语莺啼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并得意的向她附耳说道:“不会这一次,你又未曾告知阿润你的行踪吧!是打算再次背着他去勾搭别的男人么?”
羽筝甚至觉得这女人无聊至极。
赶紧没好气的呵斥着他:“莺啼夫人真是悠闲,你可知今日国相府一尸两命的消息?你竟还笑得出来?”
语莺啼装的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装的娇滴滴害怕的神色,实则是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赶紧拽着羽筝的衣袖说道:“巫女大人您莫要诓骗我,昨日我还瞧见国相夫人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呢!今儿怎的就一尸两命了呢!”
:“我可没有说是国相夫人啊!你怎知是她?”
羽筝笑的意味深长,好似知道什么似得。
语莺啼心下担心,拽着羽筝的衣袖不松手,并威胁道:“巫女大人最好莫管闲事,不然,任凭你是阿润的心头肉,我也是敢挖得的。”
羽筝不语,赶紧挥了挥袖,与她保持着距离,转身随即就出了府。
眼下的她,急匆匆赶往了玺润的书房。
他正哀思着发妻与腹中胎儿之死,心绪突然的乱如麻。
语莺啼悄悄上前,为他斟了一杯茶,可见他如此痛苦,又不知道如何宽慰他。
便只好将他揽进怀中,搂着他直到良久良久。
玺润缓过神来时,冷冷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
玺润收敛起悲伤,捂了捂语莺啼的脸颊,嘱咐道:“此时莫要告知羽筝,她会跟着担心的。”
听了此话的她,心中升起醋意,甚至还有些生气,不满的说道:“阿润,你为何总是护着她,难道你半点儿怀疑都没有吗?”
:“住嘴。”
玺润不高兴的向她呵斥一声。
但语莺啼似乎没有半点儿畏惧,反而一味的撒娇说道:“阿润你可以喝骂我,我受得,可你要仔细思量清楚,以前巫女大人回府之前,府中半点儿事儿也没有,偏偏自从她来了之后,啻家贵女便母子具丧。”
玺润思量片刻,内心却是纠结的,他望着一直在给自己吹耳旁风的她,冷漠的说道:“如若真是她,本相会很开心,也会很欣喜,至少能让本相知道,她真的已经接受了本相的心,懂得吃醋,懂得丈夫不容分享,本相倒盼着是她所为。”
说完!就要踱步去处理啻家贵女丧礼一事时。
语莺啼赶紧将他拦住,红着眼眶哽咽道:“阿润,此事若真是巫女大人所为,你当如何?”
玺润不由思量,脱口而出一句:“不是她,就算是,也无所谓。”
:“啻家贵女,您的发妻,又如何向啻家交代?”
玺润不耐烦的轻叹一声!直径绕过语莺啼,踱步去了灵堂。
她大约失声痛哭了两个时辰,这才缓过神来,回到自己卧房冷静片刻。
留下自己的两个心腹,其余仆子全部退避之后,这才向心腹问道:“此事做的可干净?千万莫要被人抓住把柄。”
:“主子请放心,此事绝无遗漏,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疑处。”
语莺啼冷冷一笑,:“很好,很好。”
说完!便在仆子的伺候下,换上一身朴素衣衫,收敛好情绪,赶紧去往了灵堂表达自己的哀伤。
可刚刚踱步至大门口,就听见啻昀与玺润发飙。
啻家贵女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当初是丛帝亲自前去提的亲。
他家又不是死乞白赖强硬要嫁给他玺润的,如今他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家,险些因女儿的辞世而就这么背过气去。
几度晕厥之下,好不容易振作了几分,前来灵堂送他那宝贝女儿最后一程。
谁曾想,不过是多问了一句,自己女儿怎么死的?遭什么毒害?或是什么缘由导致,可玺润愣是答不出来,也不让开棺验尸,说是不吉利,对逝者不尊敬。
问急眼了,他还只以啻家贵女身体虚弱,又遇夜里遭遇刺客受了惊吓所致。
自己女儿身体状况如何,他做父亲的哪有不知道的,从小就没生过病的她,身体哪里会差到这个份上。
啻昀不依,硬是要玺润给她一个说法,甚至一度怀疑有人暗害,逼迫玺润要开棺验尸。
但显然,玺润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的,何况人死后,身体里的毒素是会呈现在表面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被毒害。
他不允许啻昀发现任何不妥,故而一再阻拦。
他的话不多,神色也固执凌厉,表现的也挺自若。
但就是固执的让人怀疑。
站在门口偷听的语莺啼,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思量片刻,也觉得玺润今日如此反常。
就算被他发现啻家贵女被毒害所致,他大可清查给啻昀一个交代,但为何?他会如此决绝的阻止啻昀开棺验尸。
想到此处,语莺啼不由得寒毛直竖,内心激起阵阵惊慌,甚至是后怕跟不可置信的。
她开始越来越怀疑玺润,自己难不成被玺润当枪使了,或是说,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谋害啻家贵女的手段?
更或许,他才是那个真正凶手,他想要娶羽筝,所以给啻家贵女下了慢性毒。
正巧自己下毒谋害啻家贵女时,而加速了啻家贵女的死亡。
太可怕,太可怕了,语莺啼害怕的不敢进灵堂,她害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啻家贵女
就在这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玺润属于笑里藏刀的那一挂。
表面瞧着是一个温柔善良的男人,实则是内心住着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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