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态度:他既是护送假充大小姐的赵银花前往吴越之地,为何当初言语轻贱?追至山下,明明有机会把她抓回,却最终放她离开?
二、替嫁:那真赵银花说其父视原身为亲女,她亦视原身为亲妹,为何又会让原身代其出嫁?这代替必然是不情愿的,若是情愿就不会跳崖了。
三、时间:乐安公主从听说家人被诛到隐姓埋名,一共四年有余难不成一直消息闭塞?太祖自四年前便已称帝,她为何不去寻亲?
罢了罢了,不管事实如何,这个公主的称号一定得领定了!!!
不说别的,若是此身份混了来,世宗再怎么说也得给公主发银子啊!
历史上世宗好像没有什么女儿,太祖倒是有几个女儿,其中有个特别有名的晋国长公主,也不知道排行第几?
若是太祖的女儿,与世宗便是兄妹,到底不如父女来得亲和,肖玉晴莫名其妙的遗憾了一小把,立马就开心起来:“管他呢,捡来的尊贵身份不要白不要,现代草根,古代公主,想想就赚大发啦!”
从边城走进内城口,用了将近两刻钟。
肖玉晴半分也没有怯场,松开了云娘就径直向张贴皇榜告示的地方去,眼见马上就要走到那四名禁兵守着的告示台,一名锦衣少年就挡在了她的前面。
肖玉晴抬头一瞧,这不是那天把《女则》撞得满地的小子嘛?
“姑娘好生面熟,我们可曾相识?”那小子这次长了眼睛,寒冬的天儿拿着把云锦折扇,一副风流少年的笑貌,让人不自觉的就能想到才子会佳人的画面。
可惜这佳人心中颇杂,实无意与人在此处攀亲念旧,最重要的是,此人除了撞过自己一次,并没有别的任何接触,更对这种才子会佳人的桥段敬谢不敏。
只是此少年衣着华丽,离告示台不远也敢当街拦女子寒暄契阔,恐身份也是个不简单的。
想戏耍美人?看姐怎么戏耍你吧!
她悠然一笑:“那公子可要认真看看,我有几分似从前?”
原本这只是一句玩笑之语,却见那公子立马变了颜色,原本展开欲扇的纸扇“哗”的一声又合上了。
“你认得我?”他不在调笑,细长上挑的眉眼不自觉的收敛了肆意飞扬。
肖玉晴见了这少年的态度,心里也是一顿,难不成以往真曾相识?
“不是公子说我面熟的吗,怎么反倒过来问我?”肖玉晴并不怯场,如不出意外,她以后也可以锦衣华服,怕他作甚!
“这。。是我想认识你编出来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那我可不是编的,三日前城前街,你曾撞过我,我也不曾与你计较,莫不是你此来上道歉的?”
那少年一听终于松了一口气,就驴下坡了:“怪不得我见姑娘面善,原是如此!小生这厢给姑娘赔礼了。”
“赔礼倒是不必,日后走路记得带上眼睛便好。”肖玉晴也懒得与他演戏,直接绕过他向告示台走去。
那少年初时怔愣,可没待肖玉晴走近告示台便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且慢,且慢,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何面善了!”
他再一次挡在了肖玉晴面前,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侧身指着告示台:“你是乐安公主!我就说嘛,仅仅撞了一下,我怎么能记性那么好,却原来,你就是乐安公主!!!”
他的大声喧哗惹来了路过的众人围观。
他一见有人前来,便大声呼叫:“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他手指的地方,正挂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约莫十余岁,明眉皓齿,正欣然而笑。
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神似肖玉晴,肖玉晴的心“扑通”一声便掉进了肚子里,这下看来,怎么不做乐安公主都不成了。
这讨人厌的小子果然是慧眼如炬!
且眼疾手快,这下不用自己去纠结如何自证自身了。
正当她佯装仅是单纯的欣赏自己的画像之时,周围便有人下跪高呼:“拜见乐安公主!”
一人下跪,众人都跪,包括看到生了变故走近前来的钟叔和云娘,也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告示前转眼便只有六个人林立:
棉衣少年,
肖玉晴,
四名告示卫。
那四名告示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齐看看肖玉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直接跪,还是该等等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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