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厂开办以来最严重的流血事件,在工厂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说什么的都有,说我早就是老王的人了,我和卢情在老家就订婚了还有一个小孩,说的有鼻子有眼。
第二天下午厂里公布栏出通知,老王和卢情都被开除,韩兰被调到三楼办公室。
看到通知那一刻,我就决定了,下班去鱼塘老板。
到鱼塘路上,我心里直打鼓,自己人微言轻,不知道怎么和老板求情留下卢情。
快到鱼塘时,路拓宽了,荒草已经没有了,做了木栅栏,茅草无影无踪,鱼塘四周铺了草皮,护了坡,几个工人正在给草皮浇水,建了一栋漂亮的白色木屋房,木屋前面有几棵歪七扭八观赏树,有几条鹅卵石小路呈放射式的延伸通往各处,鱼塘中间架了一座木桥,我们的胖子老板正在桥上钓鱼,才几个月,这里变化太大了,蚊子都好像不见了,空气都清新了,有钱真好,有钱都可以改变空气的味道。
我也不管别人允不允许进来,就急急忙忙跑到桥上,觉得自己像古代蒙冤拦轿申冤人,迫切想鸣鼓申冤
“老板,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包装部韩兰,上一次在这里帮你割草那个女孩”先打好感牌。
我们老板,好像比以前更黑了,穿着短袖长裤,烫过的头发剪短了一些,戴着墨镜,天都快黑了,戴墨镜可以钓到鱼?可以看清楚我是谁吗?
老板聚精会神的看着水中的鱼漂,好像我刚刚讲话他没有听到,我站着桥上像个傻子,以为老板没有听到,又把刚才话复述了一次。
他还是没有动静,如果不是看他起鱼竿,我都以为他可能被下午的太阳晒死了,看他不理人,我有一股冲动,想从桥上把他推掉下去水中。
等了几分钟看到老板慢悠悠拿起脚边一个对讲机:李嫂,拿一把椅子到桥上,再把防蚊水和蚊香拿过来。
然后看到木屋里面两个人抬布躺椅过来,放在我身边,点了蚊香,把防蚊水放在椅子上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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