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与他辩解争论,无疑对牛弹琴,自找不痛快。
“那你说!如今眼前又被困在这迷障当中,我们该往那个方向去?”
话音刚落,那三人又跟了上来,紫罗兰当即站起身来,却只见得他三人狼狈模样。
她便笑道:“哈哈哈!疯婆子,你可还敢偷袭我吗?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这这!这又是哪里啊?”勉强的喘了喘气,三娘估计刚清醒过来。
黑逵骂骂咧咧道:“他奶奶的!刚从里面出来,现在又遇见这些白雾,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各自休息了一会,现下也不动手了。
只见这些白雾来的诡异,这大太阳天的,竟尽数荡在平原地带,看来这回当真不能进去了。
好在这些白雾没有毒,只是此刻被围在其中,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黑逵眉心疼的厉害,不仅疼还特别肿,他实在忍不住了,索性叫那笑面书生给他吸出来。
但笑面书生是谁?采花贼唉!又怎么可能好他这口?不做多想,果断拒绝。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瞟见那黑逵模样,江无羡当知紫罗兰也伤的不轻。
“别碰我!我我没事。”
只是女儿家羞涩,又怎能让江无羡给她验伤?索性推开了他。
江无羡严肃道:“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瞧瞧那黑逵!莫非你也想变成他那样?”
听他一说,刚回眼去,便呛得笑起来。
“啊哟!好疼呀。”
“呆子!你别嚎了。”笑面书生在一旁打坐运功,都听他嚎了半晌。
此刻,黑逵肿的像块猪脸,本来他体型就又圆又壮,再加上这张猪脸,可把紫罗兰笑到不行。
“喂!你说什么呢?本姑娘才不会哈哈哈……不会变成他那样。”
江无羡道:“既然还能笑话人家,说明你伤势并不严重。不过以防万一,卫某只有先得罪了。”
“姓卫的!你想干嘛!不要过……”一连串的娇吟回避,话没说完就被他点了穴道。
江无羡一手把她抱到怀里,索性扯开他的后肩,紫罗兰双眸一酸,心中暗骂:“混蛋!本姑娘一定要杀了你。”
忽觉一股清凉之气汇入身体,竟是江无羡再帮她运功逼毒,紫罗兰只觉昏昏沉沉,便当即昏了过去。
笑面书生瞟了一眼,虽然心中羡慕,但正是还是要办。
便与三娘使了个眼色,此时偷袭他们,成功的几率,大大提升。
二人便当即收功发掌,顿做鬼魅之影,双双向江无羡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
江无羡察觉他们靠近,立刻收掌,赫然回首间,双掌并出,在他们二人打来之前,三人掌风相撞。
“碰”的一声,可恨这江无羡内力高深,只一刻便震退他们,双双捂怀。江无羡又坐回去,帮紫罗兰继续运功逼毒。
“不行!这个姓卫的太厉害了,也不知他出自何门。就算加上呆子,估计我们三个联手,也讨不了他的便宜。不如……”
听了笑面书生的话,三娘有些不甘,奈何刚才江无羡的一掌,震伤了他们。
此刻若在动手,恐怕不用数招,便会被他一一击杀。
想了想,好汉不吃眼前亏。
“撤!”,果断搀扶起黑逵,帮他拧着大斧,他们三人就先离开了此处。
而替紫罗兰逼出刺毒,此刻她已经昏厥不醒了,看来这趟是白来了。
……
数日后。
“不行不行!你别过来。”
紫罗兰从梦中醒来,脑海里,还是江无羡再替她拔毒的那一刻。
不过眼下,已经回到自己的黑市里面了,而且还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霸主!您总算醒来了,您都昏迷三天了,可把我们都吓坏了。”
说话的这个丫头,是她的侍从。
紫罗兰清醒了下,听她说来,原来是江无羡送她回来的。想了想,又问道:“卫无羡,他人呢?”
侍女道:“他早就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让霸主好生养伤,他说他半年之后再来,到时候再与您一起去揭开迷障。”
“什么!他竟然走了。哼!话都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连招呼也不打,竟敢就这样离开了。”
紫罗兰听后还是难以接受,至少应该等她醒来。
“那他可有说过要去哪里吗?”
“没有!”
一声‘没有’,心中却莫名失落。
江无羡这厮,既然选择搅动了她,又为何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登时咬了咬牙,暗道:卫无羡!你这个混蛋!毁了本姑娘的清白,就想一声不吭的溜了,哪有那么容易。
等着吧!本姑娘一定会找到你的!
然而此时,江无羡早已出了梁州地带,而今这琅云福地,近期怕是进不得了。
目前,也只能先去寻找其他鼎图的下落,同时也好好的想想,该怎么祛除那琅云山上的白雾。
听说前些日子,文王生母,皇太后大寿,来了不少诸侯王祝寿。
此时他们应该还没离开京城,虽然手里已经有一份九鼎图的下落,但关于其他八份鼎图的消息,至今还尚未可知。
如果说谁最想要这九鼎图,那么这些诸侯王们,恐怕比谁都想得到。
去暗访一番也无妨。
再者,听说近年来京都设立神捕院,坐下又设了神捕三堂,招收了无数江湖人才,断破了不少案件。
说不定,这其中就有关于九鼎图的线索,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那徐州县衙的探官,也算半个公门中人了。
不如就以此为由,加入那神捕堂里,看看能不能捞到其他九鼎图的线索。
只是十多年来,未曾入京。此去怕是物是人非,往事早已不再。
至于‘江府’大院!
想到这,他坐在马车内,望向那西边上的一抹夕阳,往事,可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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