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打累了,我们先歇会再打。”生怕她听见了,白少卿又赶忙搭话。
“少卿哥哥!看样子,你现在已经不是凌姐姐的对手了。”秋水见他落败,便走来打趣。
白少卿却道:“好妹妹,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怜香惜玉吗?要是真打!”
“真打怎么样?”秋水看着他,硬要听他怎么说。这时,凌乌月却笑道:“我不用你白大神探怜惜,来!我们再来比过。”
说着她便又要提剑。
白少卿一慌,赶忙把剑扔给一旁的秋水抱着,怔怔道:“不打了!说不打就不打了,再打下去的话,我怕伤到你。”
啧啧啧,这厮还耍赖皮来了。
“他不打,我陪你打。”正待此时,突然从身后传来响亮一声。
三人闻声回眸,只见那院门下,走来了一位英姿挺拔的男子。
“他怎么来了?”凌乌月神情突变,显然认识此人,秋水问道:“姐姐,他是谁呀?”
还不等凌乌月还口,那人便走来问候:“乌月!许久不见,你过的还好吗?”
‘乌月?’,白少卿楞了一下,什么情况,叫的这么亲密?连乌月都喊出来了。
“有劳林大哥挂念,我很好!”
“喂!你是谁呀?”不等他们多说两句,白少卿就突然开口插话。
凌乌月道:“对了!我忘了给你们引荐了。‘他叫林涛!是甄泰大人的义子,也是神捕堂总院的一位神探!’。”
“在下林涛,见过二位。”凌乌月介绍完,他便又再说一句。
白少卿暗暗思量,‘甄泰的义子?那地位岂不比老子还高?不行!’
想了想,道:“我叫白少卿,我……我是乌月最好的朋友,呵呵。”说着,他故意凑过去凌乌月身旁显摆。
好像生怕林涛不知道一样,故意把手臂搭在她肩上。
要是换在平时,他哪敢这么玩?此刻也算豁出去了。
凌乌月推了推他,白少卿也只得赔张笑脸,林涛却一脸尴尬。
好在秋水打破了平静,称道:“林大哥,我叫秋水,是神捕堂的绘画官。”
介绍完后,几人闲聊了几句。
林涛把那封书信的事情说出来后,提到唐三和赤候的事时,凌乌月也稍稍讶异。
“前几天夜里,确实有人曾偷偷的摸进来案房,偷走了唐三的包袱和物什。”
“可有查出是谁干的吗?”林涛又问。
“目前还没有线索。”索性答复了他,关于这些消息,凌乌月并不想与他多说。
这时,林涛又从怀中掏出那封书信,递过来给凌乌月,道:“这封书信,你先看看吧,说不定你能想到什么。”
凌乌月也没多说,接过来后,白少卿和秋水也凑过来看。
只瞟到字面,凌乌月就当即一怔,‘这字迹!是他写的。’
“姐姐!你念叨什么?”
“哦,没有。”很快一瞬,她又转回神情,只见书信上写的都是有关扬州临县赤候府,还有那唐三的事情。
关于唐三被杀的这一段,可以说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姐姐,这封信是……”
“是什么是呀!”秋水刚要开口,白少卿立即出声打断了她。
当着林涛这个外人,怎么可能把线索说给他听,当下已经把他当成情敌了。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怎么可能搭理他呢。
但林涛是何许人?神探唉!显然注意到秋水要说什么了。
他倒也不着急,等着白少卿说完了他再发问,果然沉得住气。
“秋水姑娘!刚才你是想说什么吗?”
“啊!”这时,秋水看了看凌乌月。
凌乌月立刻道:“这封书信与唐三这件案件太过相似,别说秋水看了觉得意外,就连我,到现在都还难以置信。对了,这封信是谁送来的?送信的人呢?”
把问题带回去,林涛也只能先答复她,便道:“没见到!对方说是从扬州寿县来的人,送完信后,就直接离开了。”
“寿县!”,凌乌月想了想,当即思量起来。既然信是从寿县发来的,那么写信之人就身在寿县。
可是唐三的命案才刚发生不久,消息就算再快,也没那么快传回去吧?
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发这样的一封书信?他的目的何在?
光从书信文字来看,都是指向那临县侯府,和某位诸侯。
难道他是想借神捕院的手,搬倒这位临县县候?可如果他是赤候府的仇人,是如何得知唐三在京中呢?
想着,便又想到江无羡来。
此前他的种种表现,加上当日那封书条,虽然还没来得及过问,但应该就是他写给自己的。
如今这封书信的笔迹,与当日那封书条的笔迹几乎无二。难道说!他卫无羡去了扬州临县?
不过他是为什么?如今写这样一封书信递给甄泰,却又不肯留名。
“难道他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乌月!你可有想到什么?”林涛见她暗暗思量,又碎碎念叨,便出声发问。
但凌乌月可不傻,应付的回了句:“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想再多看看这封书信,也许能从中找到线索。只是,如果林大哥不方便的话,那就……”
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可是谁要是低估了女人,那肯定会吃大亏。
按理来说,这封信不能给她私自留着,可是凌乌月一句话,又整的他心头痒痒。
林涛道:“乌月!你我何时变的这么陌生了?别说是这封书信,就算……”
他本来想说就算赴汤蹈火,上天入地,呸!上天入地有点草率了,反正就是话没说完,又被凌乌月打断。
“林大哥不必多说!乌月先谢过了。”见他又要情情爱爱,索性出声打断了他。
而林涛,也只得把话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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