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拼命的时候那么聪明,平时就那么蠢呢?”
“嘿嘿……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禅院真希看着脖子上已经带上护具的白云居,那可怜又可笑的样子,让她一阵心疼。
“不说这个了,真希姐,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禅院真希摇摇头,将手中的饭盒打开,轻声道:“我没事,就是那只该死的咒灵,用术式控制住了我……然后让我攻击你……”,说到这里,禅院真希的脸咻的一下瞬间通红,她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亲密的回忆,赶忙结巴着转移话题道:“你……你也是笨蛋!当时我可是想要你命啊!你还优柔寡断的不还击,笨死了!”
“啊?我还了啊……总不可能把你给当成咒灵一起袯除掉吧……”,气氛逐渐开始变得诡异,而白云居却像没察觉一般,理所应当的挠着头道。
啪——
“嘶嘶——疼疼疼!真希姐,你打我干什么?我可是伤员啊!”,白云居感觉心里很委屈,本来躺在病床上,有美女照顾是很棒的一件事,可现在的他忽然感觉禅院真希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说不上来那里不对,总之就是不自然。
“因为你笨!所以要打!懂了吗?”,真希微嗔着哼了一句,手却很诚实的将一块烤肉递到了白云居的唇边,轻轻蹭了蹭。
“快吃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味道不怎么样,还请你将就一下……”
饿了这么久,眼见有肉吃,白云居也不客气,一下子就囫囵将其吞下,谁知那肉块里竟然还有骨头!这一下子,让少年瞬间体验到了什么叫上不去下不来的痛苦。
“水!水!”
看着白云居那满脸的痛苦,禅院真希顿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了桌上的温水,轻轻的凑到了他的身前,将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
“好热啊……这个家伙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热,他不是病号么?”,白云居死命的灌着大口温水,而真希一个不小心的仰头,却刚好看见那有些狰狞的横划伤口,一时间竟忘记了扶起身来。
“呀呀——活过来了!嗝——”,巨量温水吨吨灌入,白云居终于打着饱嗝,满意的抹了抹嘴,然而他却还感觉,胸腔之处,一团柔软紧紧的贴着自己,低下头去,刚刚好与真希的眼眸有了接触……
四目相对,终于,还是真希这个女孩子先一步发现了此刻两人动作的暧昧,尖叫着双手抱胸,小脸更加血红了,眉目开合之间,竟然也极其罕见的带起了一丝羞涩。
“你……没事就好了……我,我先走了!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找我了!”,说完这句话,真希就死死的捂着脸,打算逃离这个让她心起涟漪的地方。
“诶诶!可是!真希姐!我不想你离开,不对,我不能没有你啊!”,白云居坚决而温和的话语,简直像东风导弹般,在真希的心中轰然炸开,心中,那一幕幕白云居拯救自己的回忆完全不受控制的奔腾,哪怕再不愿意承认,真希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少年在自己心中,大概已经不仅是后辈了!
“我不走了就是……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
“额,这个啦,这个……”,白云居指了指饭盒和打着绷带的手,理所应当的道:“我还没吃完饭呢!!要是真希姐你走了的话,谁喂我吃饭嘞?嘿嘿嘿……所以我——”
“怎么不吃死你啊!死猪头!!”
“诶?!为什么又要对我这个病号进行人身攻击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
两人在病房当中的事不必再说,而此刻,在操场之上,却有着两队显得有些庞大的人马终于碰头。
“哎呀呀呀!乐岩寺老家……不对,乐岩寺校长,没想到你居然身体还这么好,真是让人痛哭流涕啊,哈哈哈。”,站在咒术高专大门口的一队人马当中,为首的那位白发男子,明明隔着白色绷带,但却依然能让对面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善。
“五条悟!你在咋咋呼呼的说些什么呢!?对乐岩寺校长请尊重一些!”,五条悟的话,让对面为首的白眉老人脸色难看至极,而他还未开口,一位穿着白色和服,五官柔美,而脸上却带着一道恐怖疤痕的女子,就张牙舞爪的回击了起来。
“啊哈哈哈,好吧好吧,歌姬,这么久没见了,你的脾气还是一样丑啊。”
“如果你死了我会天天喜笑颜开的!!”
“够了!悟!”,出声组织两人拌嘴的,正是一直站在五条悟背后的夜蛾正道。
“好嘛好嘛,校长,您请!”,哪怕被严厉的训斥,五条悟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嬉笑,只是慢慢的退到了后面,让校长站在最前方。
“许久不见了啊,夜蛾校长。”,看见夜蛾正道成为话事人,苍老的老人才终于开口,声音宛如枯槁的书皮相互摩擦一般刺耳。
“是啊,欢迎各位来到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院,请!”,夜蛾正道一声令下,作为东道主的咒术高专等人,顿时分开了一条路子,让乐岩寺一行人入了校园。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呀?”,看着那一群似乎都不好惹的人,乙骨忧太凑到了胖达面前,声音细若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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