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你会讨厌她们吗?”
“我为什么要讨厌她们呢?”
“警探先生,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您客气了,小姐。”
因为职业的敏锐,弗洛里暗中用手绢擦下一块墙皮,他随后到油画上,以同样的方式,擦取了一小块涂料。
“对了,小姐,”
“嗯嗯?”
“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弗洛里不太自然地说道,伊娃礼貌地点了点头,弗洛里也笑了一下,他转身离开了,伊娃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带着些许失望和疑惑。
之后弗洛里离开了古塔,卷着一身风雪,默默地回到了小镇。到了教堂的房间后,弗洛里和衣躺下,也陷入沉思,脑海里不断想起伊娃左手上的茧,那是一种特殊的茧,它薄薄分布在伊娃四指内侧的指关节上,颜色像海滩上结的一层薄薄的盐霜,这种茧是木雕师手上特有的茧,却出现在一个16岁女孩的手上,这让他不免感到疑惑,想了半天,他索性起身整理案件,突然,他想到了案件一开始所描述和记载的,从索尔娜身上搜出的那只木制山羊胸针。
这镇上从来没有木雕师这一职业的存在,弗洛里之前翻看镇上居民户口簿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么,当年索尔娜因此丧命的木雕山羊胸针又是从何而来?只能是索尔娜在外所带,看来这番推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嘛!弗洛里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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