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呀,那顾廷烨可是和你一样,早晚是要去北方的,到时候我不就好起来了吗?”全旭道
“老全啊,我是真不忍心打断你,不过你确实是想多了, 你是不是忘了沈从兴了?”袁文殊道
“我说老袁,你非要打击我是吧?我这刚高兴一点,你说你直接当头一棒,有你这样的吗?”全旭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你难过的日子在后头呢?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
“你只要在这个位置上站稳了,那就行了,至于你能不能掌握禁军, 那不是咱们奢求的东西。”
“或者说不是现在能想的东西,怎么着你也得等到,沈从兴死了之后,才能考虑。”袁文殊道
“得得得,我算是看出来了,您今天就是专门来打击我的,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全旭道
“想啥呢?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家,可是你主动找上门来的,你怎么还怪上我了?”袁文殊道
“行,那我走行了吧?我惹不起你我走。”全旭道
说完之后全旭就往外走,而袁文殊也并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全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态度,所以现在正着急回去呢,自己当然要给他机会了?
而全旭这边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 袁文殊是怎么想的。
如今都知道了, 那自然是要,赶紧去和外公商议一下了。
而此时的袁文殊也没闲着,自己回京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可是有的忙了。
自己现在就得出趟门,都回京了,怎么也得去祖父那一趟啊?
所以袁文殊先是回了房间,跟娘子说了一声之后,就往府外走去,没事多久就到了秦国公府。
还是老样子,直接去了刘威的书房,而此时的刘威,就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
见到他一点都不惊讶,直接道“你小子还知道到我这来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祖父,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本来今一大早就要来的,可没想到让全旭那小子,把我堵到府里了, 我这刚把他应付走,不就马上到您这来了吗?”袁文殊道
“哈哈, 全旭那小子现在慌神了吧?我让他自作主张,他这会叫自作自受!”刘威道
“祖父,您是不知道啊,这小子到我那是一阵诉苦啊,说什么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但是孙儿瞧着,怎么也不像是迫不得已,反而像是正中下怀啊,我可没感觉到他后悔。”袁文殊道
“哼,这事怪谁啊?还不是怪你?”刘威道
“祖父,这明明是全旭那小子心性太差,经不住诱惑,您怎么说上我了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袁文殊道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你之前给他机会,让他走过一次捷径,他又怎么会想到冒险呢?”
“这次竟然敢不跟老夫说,就自己做下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说不怪你能怪谁啊?老夫冤枉你了吗?”刘威道
“我说祖父啊,您怎么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袁文殊道
“哈哈哈,你还着急了?好了,老夫不说你了,咱们聊点正事儿吧。”
“你小子这回也回来了,你可别忘了,宫里那位,这次可是什么事都没有,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刘威道
“祖父,您不说还好,您这一说啊,我就头疼,你说这次这么大的事请,怎么就能一点事点剖没有呢?”
“哪怕把那位,弄到皇庄里养老也好啊?怎么能什么事都没有呢?这回我可惨了。”袁文殊道
“哼,还不是全旭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要不是因为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事情?”
“你为这件事情就你难受吗?老夫现在也是头疼的很啊,这先帝要是还活着,你以为那位能没事吗?”
“这之前许诺出去的东西,那可都是要兑现的,你知道之前为了你的事情,老夫许出去多少东西吗?”刘威道
“祖父,您先别生气啊,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在生气,那先帝也活不过来了不是?”袁文殊道
“哼,老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就是一想起全旭那个臭小子,这心里就忍不住发火。”刘威道
“祖父,您先消消气,其实在孙儿看来,这次也不光全是坏事啊,他还是有好事儿的。”袁文殊道
“哼,你小子是想说,全旭那小子,禁军副指挥使位置吧?”刘威道
嘿嘿,祖父英明啊,孙儿确实是这么想的,您看,如果孙儿所料不差的话。”
“那顾廷烨这次平叛回来,必然会接手禁军,但是他毕竟和孙儿一样。还有另一重身份。”
“对于这位官家来说,北方可比禁军要重要多了,再说了,沈从兴到时候,完全可以接替顾廷烨。”
“而且还有一点,孙儿回来就一直很奇怪,您说当初刘正杰逼宫的时候,沈从兴这位副指挥,哪里去了呢?”袁文殊道
“哈哈,行,你小子还不傻,那沈从兴这次确实是奇怪的很,刘正杰起事起的太过顺利。”
“那沈从兴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事后他的说法是旧伤复发,那几日一直在休养。”
“可实际上,估计就是计划好的,到底是亲娘舅啊,还是向着外甥多过姐夫啊。”刘威道
“祖父,这也不能怪沈从兴啊,毕竟这姐夫再好,他也没有外甥近啊,他自然要为今后考虑啊。”袁文殊道
“话是这个话没错,就怕这位官家可不这么想啊?毕竟这种事情,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你以为官家当初,为什么要找全旭那小子?还不是因为,全旭那小子之前尝过甜头。”刘威道
“祖父,眼下咱们不管其他,反正便宜咱们也占了,等他顾廷烨回京,再做分晓就是了。”袁文殊道
“算了,先不说顾廷烨那边了,说说你吧,你对西南那边,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刘威道
“祖父,这西南的事情,孙儿之前,不都跟您说了吗?”袁文殊道
“再装,你在跟我装?你之前是怎么跟老夫说的?你这次又是怎么做的?还要老夫接着往下说嘛?”刘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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