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猗点点头把壶中所剩无几的酒倒入两人的青铜酒樽中。
“是时候让我们饮下这杯权与力的鸩酒吧”‘鬼谷子’主动举杯相邀
“这是独属于‘欺世·盗名的野心家’与‘篡国·弄权的阴谋家’的盛宴”姜竹猗主动与‘鬼谷子’碰杯。
“不,这当然是心怀天下的有志之士推心置腹的惺惺相惜。”鬼谷子认真的纠正了,姜竹猗话语中的错误之处。
觥筹交错间,宾主尽欢;庞大的计划在推杯换盏间显露出了它的冰山一角。
“这场独角戏,演的真尬啊;行了吧,再演就真的精分啦。”姜竹猗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倦意。
姜竹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舟中就只剩下他独自立着的背影。随手一掷,浪花溅起,酒樽沉入海中。
他离去后舟中徒余了一壶倾倒的空酒壶,和桌上未下完的棋局。
小舟随波逐流,桌上遍地狼藉,无人收拾。
在先前谈话的礁石上,姜竹猗毫无形象躺着,独自一人细数着漫天的星辰。
“‘似此星辰非昨夜,’不过还是觉得‘清颍尊前酒满衣,十年风月旧相知!’比较好呢?”姜竹猗如此喃喃自语,声音消逝在咸腥的海风中。
“午夜知音,书生一梦笑黄粱。举杯畅饮不敢醉,终怕他乡牵挂,卧榻之地无人归。”
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随风消散。
几时生逢太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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