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似乎与我们的心跳相重合。“这么多年你去那里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去外婆家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回去也是来去匆匆,根本没有时间去看老爷爷。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福大命大哪有这么容易就over了,那年我爸爸来接我,说我的病找到治疗方法了,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但是还是可以遏制的。”她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
好像在那个遥远的的曾经,那个女孩子一样,不惧怕死亡,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爱,唯独拉掉了自己。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呀?”我扯开话题向她提出我最大的疑问。
一周前日本东京......
“安先生,我们联系不到安小姐了,甚至连她的私人护士都不见了”电话里传来日本护士小姐急促又不失礼貌的询问,可能这就是本土特色吧。哪怕事情再着急女士也不能失了礼节。
“什么?小小不见了,怎么回事,我马上就赶回去找她,给您添麻烦了”电话中的声音充满镇定人心的独特魅力,一听就是事业有成那种西装男人。
有可能还是那种喜欢吊着雪茄,对年轻小辈指点未来道路的那种,我们也许也可以叫他人类高质量男性。
“好的先生,安小姐的手术就在下周了,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威尔斯教授都快急疯了,我感觉他马上就要飙母语了”
砰!安小小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房间里空无一人,门口站着就那个从美国连夜坐飞机回到日本的人类高质量男性。房间整洁干净,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刚才人类高质量男性的那几脚不算,好吧可能不止几脚了,要不是除了小小房门的密码属于未公开态度,可能其他的门也难逃此劫。
冷静下来的安世有,终于发现了桌子上的纸条,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我记得爷爷说过一次,好像是希望世界上的人都能安安稳稳过上好日子,才起了这么个名字。
给笨蛋老爹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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