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见到太后娘娘,记得说实话。”好心的侍卫是真的为她着想,坦白从宽总要好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圆。
“我像是说假话的人么?”苏姣姣嘴上这么说着,悄悄向程幺棣传递信息。
奈何,程幺棣的脑回路不如秦添机灵。
眼神的信息终归有限,而且还看人的领悟能力,像程幺棣这种,完全没得回旋的余地。
因为这血亲上的哥哥,直接来了句,“嗯,反正没一句实话。”
“程幺棣!”
苏姣姣气不过直呼大名,恰是这个忌讳的姓氏,当场令侍卫们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这公子姓“程”?
这公子还是她哥哥?
那这个关系……他们均是想到了多年前被扣上“叛国贼”高帽的前镇国公程远。
可是程家被烧的灰都不剩是事实,可是太后和陛下都站门口瞧见的,而那场大火的执行人还是“活阎罗”秦添。
秦添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去包容一介罪臣的后代,尤其是当着两大顶级上司的面。
“苏大夫,方才您喊这位公子什么?”为了逼出差错,侍卫逮着苏姣姣又问了一遍。
她这时才顿悟过来,险些暴露了背景。
于是话锋一转,苏姣姣笑靥如花道,“成幺弟啊!官爷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是罪臣余孽!”
侍卫哪里想过苏姣姣桃李代僵,直接车内欲要拔剑了结二人。
但腾腾的杀意没一会儿就被苏姣姣的爽声大笑给冲破了,“我说,你们习武之人,竟也记着过去的种种不放。程远一家上下,连个全尸都没留下,现在又哪里冒的余孽?”
金国建立至今,有且仅有前镇国公程远被“冠以”罪臣,故而余孽专指程家后裔。
侍卫拔出的手里剑又乖乖缩了回去,只露了个十分之一作为震慑,正襟危坐看着苏姣姣如何黑白颠倒,自说自话。
“官爷们不作声,算是对民女的认可了?”苏姣姣并没仗着身后的力量炫耀,毕竟不论是秦添,还是司迩利,都是太后很戒备的对象。
“哼,那倒未必。”侍卫懒得搭理她,任由她一个人杜撰,总之不入太后耳中,再聒噪也不放心上就好。
“什么叫未必?”苏姣姣极其不爽被无视,以前原主被秦添无视得就很惨兮兮,好容易能做自己了,哪里受得了小小侍卫的蔑视。
“苏大夫,公正与否,太后娘娘自有定夺。”侍卫们交流过猜忌的眼神,很快决定把苏姣姣连同程公子,一道扔进慈宁宫。
后续如何,是生是死,那就要看天意了。
“幺弟,你知道慈宁宫么?”苏姣姣见讲道理徒劳,干脆换了种思路。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法子她不行,不代表他做不到。
至少在原主模糊的记忆中,程幺棣还真的上演过这么一出好戏。
“嗯……”但时过境迁,程幺棣长大后,对很多事情也都看开了。
慈宁宫的太后娘娘,他目前不敢得罪;即使已经被苏姣姣逼到了绝路,也是有一万个理由都推个干净。
“姣妹,等下要辛苦了。”程幺棣的小九九开始提上日程,盯着苏姣姣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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