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可以吗?”
她仗着有人撑腰,怼得秦添一愣一愣的。
“你……”然而秦添面对她的骄纵,竟是一脸宠溺和欣然接受。
唯唯诺诺的苏姣姣一点儿都不可爱,还是这个样子的姑娘,更合他的心意。
与其说是被她的疯狂倒追感动得一塌糊涂,倒不如说是秦添终于认清了心中所求。
他这一生,只为一人。
若干年前,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发现了被群殴的的他,唱着好听的童谣,那永远无法忘却的声音,深深烙在他的心房。
而为了配得上她,他不惜分割灵魂,试图在她的世界有一席之地。
遗憾的却是,分裂后的每一只灵魂碎片,仅有的都是不全的记忆。
如金国的祭司秦添,不喜欢苏姣姣理由千千万,而隔阂消除的一瞬间也是一个契机:她的声音和神态,骨子里的那种独一无二,正好是他欣赏的类型。
“怎么,大人在质疑陛下,还是挑衅皇权?”
这么问,不都是一个意思。
连罪行滔天的婢女们也能听懂辨黑白,苏姣姣这是逼着秦添承认自己错了。
他那么桀骜的一位重臣,哪里能丢得下这个面子。
秦添不肯。
“夫人,血见多了,伤眼睛。”
秦添一生气就喜欢杀人,一杀人就停不下来,苏姣姣惹恼他的时候,某人在光速间变幻莫测,已经取了十来个婢女的性命。
“哦,可我手痒,得润润。”
不就是比谁更心狠手辣,苏姣姣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秦添给她们一个痛快,丝毫不影响她再下狠手。
对着接连的尸体,开膛剖腹,取出心脏,掏出肠子,鲜血的腥味渐渐笼罩了院落,青石板如同潺潺溪水般,顿时被染红了大半。
“满意吗,我的—祭司大人。”
苏姣姣愈发觉得挑衅秦添,也不失为人间乐事。
什么费尽心思讨好巴结,哪里有这样子的反击过瘾。
都说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要么你风情万种千娇百媚,要么就是很极端的某种特质。
很不幸,原主一个都不属于;
又很幸运,现在的她后者光芒万丈。
“水。”秦添扫了眼她手上的猩红,略带嫌弃地吩咐婢女端了盆温水来擦拭。
“不用,带我进宫。”
苏姣姣信念坚定,不见到太后绝不肯罢休。
“宫门落锁了。”
“那就翻墙。”苏姣姣很相信秦添的武功,不说一百零八种武艺样样精通,起码七十二绝技行云流水。
翻墙可是最小儿科的东西了。
苏姣姣还真瞧不上秦添这等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说也得感受一下马踏飞燕的轻盈感,而不是做贼心虚的失落感。
“姣姣,把血先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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