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莫暄翮抓了抓头皮,却被扶仑的一句“聪明如你,可别被弈棋天赋极高的丹朱给弄得一败涂地就不好了”,给激发了斗志。从来好强的莫暄翮怎肯输于人,所以,明知是激她,但终归是奏效的。
好在莫暄翮也是极有悟性之人,稍微点拨便能开窍,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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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也渐渐来了兴趣,从最开始的屡吃败仗,到后面越来越能与扶仑杀个你死活我,酣畅淋漓得天都黑了,都没顾得上吃饭。
还是忙完的赵楠烛与董嗣钦来找他们的时候,正巧碰上莫暄翮惊险赢了一局,在那起身重重把棋子扣在棋盘上,欢呼起来的时候,看到两人出现,嘴巴突然合不拢来。
看她一副突然狷狂变呆萌的样子,赵楠烛和董嗣钦瞬时就笑了,前仰后合地,根本停不下来。莫暄翮做了个鬼脸,瞪着他们:“有那么好笑么?”
随后不理他们,径自就走出院门,飘上了房顶,然后一个人往妫水一处僻静的河岸边走去,天已经黑了,她一个人对路到是熟悉得紧。捡了块石头坐下来,她却浑然不顾,兀自坐着发起呆来。
莫暄翮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人,没回过神来的赵楠烛和董嗣钦追都没来得及追,表示不可理解的赵楠烛摊开手,口吃似地对扶仑道:“这……这……”
扶仑倒是心宽,浑然不当一回事似地:“不关我的事。”反倒站起来,收拾好棋盘,却听董嗣钦道:“都君差我来叫你两人到偏殿吃饭,晚上还有些要事要讨论。”
董嗣钦转头又对赵楠烛道:“你看,暄翮好端端的,被咱俩给弄不见了,谁去找合适些?”
赵楠烛双手抄在怀中,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喏,自然是你了,还用得着问我!她是任性惯了的人,有时候她的脾性啊,还真让人有点摸不透。”
“暄翮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我看不必找,她或许是找个地方安静地待一会儿,自然会回来的。走吧,我们先去偏殿。”扶仑说着抬步就要出院门。
董嗣钦还是不放心:“我还是去找找吧!”
扶仑道:“上哪儿找?妫汭皋上?我料定她应当不会回房去。等她自己回来就成。”
赵楠烛也帮腔道:“走吧,听扶仑的没错。”
可他没有听,还是执意出宫,把所有想到的可能的地方都给寻找了一遍,只是不见莫暄翮的踪影。他还是不死心,沿着妫水河岸行走。
莫暄翮是个特立独行的人,脑子里时常会有稀奇古怪的想法,任性起来肆意得谁都拉不住。这不,她正一个人呆呆坐着,想起父亲莫寒寿曾经力战南越四十九位围棋高手而不落下风,棋艺之精罕逢敌手。可是,她已来到这上古时代十二年,十二年,一个女子的青春也耗在了这里。母亲和自己先后失踪,挚爱之人不在身边,这对父亲是多么大的打击,她不敢去想,也不忍去想。但她也知父亲是曾征战沙场带军杀敌数万的铁血男子汉,是苍梧王城五万舟兵的大统领,他肩头扛起的是整个王城的安危,一向忠于职守的父亲会坚守他的内心。
想到这,莫暄翮又略微松了口气,她相信自己的父亲,哪怕等到年届耄耋白发苍苍,他依然会在故处等着母亲与她归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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