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谭一一行人稀里糊涂的被城门官军押送到了应庆府内的地牢之中。
“嘎达...嘎达...”
领头的官军带头在地牢内不急不缓的前进着,脚下的官靴发出难听的响声,仿佛在宣判这里的人的死刑一般。
傅爷面色凝重的跟在前方,嘴里不知道一直在嘟囔些什么。江头反倒是面色平静如常,不急不缓的跟在官军后。一行人最另类的,当属四月,好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瞅瞅西望望,如逛街一般惬意,眼神之中还充斥着好奇的神色。
“四月姑娘,你难道不害怕吗?”谭一看着四月这般做派,自是不解万分,便凑过去,小声问到。
“啊?为什么要怕啊,我们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又不能砍了我们。再者说,人家都说了,就是审问而已。”
“......四月姑娘,为何,我突然觉得,你才是不谙世事。”谭一摇头说道。
四月翻了个白眼,凑到谭一耳边,小声耳语到:
“诶,本姑娘呢,觉得你小子人还不错。无论一会发生什么,想活命你就悄悄闭嘴,然后找机会开溜。”
听完这句话,倒是给谭一吓了一大跳。想活命?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群官军当真要砍了商队一行人?还是说商队一行人本就不是良民?这找机会开溜又是何意?
谭一还想凑上去问询,但四月明显不想再说下去,一脸嬉笑的慢慢走在了队伍最后。
本来她并不想与谭一多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这个眼前的年轻人感觉并不差,至少可以说这家伙虽然有秘密但应该不是坏人,或许是因为圣母心泛滥吧,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亲自救回来的。
只是谭一现在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从进城得知反叛到江头的奇怪表现再到四月刚才的莫名其妙的话,他总觉得事情仿佛是被计划好的一般,自己也莫名的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旋涡之中。
想到这里,本就寒冷的地牢似乎更加凛冽了,让谭一不禁打了个寒颤。
越往深处走去,越是阴寒。
四下望去,每个牢房内都坐着七八个人,他们或各自倚靠在墙角或三五成群围坐在一团。但唯一相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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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向这应庆府官军的眼神皆是不善。
“到了到了,你们就在这好好呆着,明天会有人过来审你们的。”官军将一个空牢房的牢门打开,把众人陆陆续续推搡了进去。
“官爷官爷!”就在关好门的一刹那,傅爷突然凑到应庆府官军身前,小心的把手腕上的一个镯子摘下,塞到官军的手中,小声问道:
“官爷,咱们都是良民,就做点小生意。您看咱们这什么时候能放人啊,我这还等着回家交货呢。”
闻言,应庆府的官军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镯子,四下无人便揣到了怀里。
“嘿嘿,我看你还算是明事理。这么跟你说吧,上头发话了,最近严查,估计你们这个牢啊是得坐几天了。但是吧,你们就是个小商队,想来上头查明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官爷,那我们走来的货都给放哪了?”江头听到傅爷与官军的交谈,也立刻上前询问到。
“在城门口呗,你还指望着谁能给你们送回家不成,不过估计明天早上就有人给拉走了。送哪我就不知道了,等你们出去之后自己打听吧。”
看着沉默的傅,江二人。官军又多言了一句:
“不过我奉劝你们,在这老实待着,千万别跟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他们这些跟你们不一样,十之八九都是死罪,基本都是通敌卖国有意谋反之辈,若是跟他们牵扯上,你们哪个也撇不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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