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色之下,安俪城城门之下正发生着戏谑的一幕,一个年轻的少年拿着剑抵着一个官军,这个官军不停地用头撞着墙。每撞一次,还伴随着一声凄凉的哀嚎。
“哎哟,我说爷,不行啊,我这下不去手啊。”官军此刻捂着满头是包的脑袋,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谭一。
谭一看着如此惨状的官军也是哑然,让他自己下手,着实残忍了一些。但是如果让自己来,可能结局是一样的,想到这谭一突然让官军坐在地上。
“把你的两个绑腿给拆下来。”
官军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你自己把腿绑一起,绑紧!”
当他把双腿绑好之后,谭一又让他趴在了地上,用另一只绑腿死死地绑住了他的双手。
“似乎差了些什么?”如此思索道,将他的腰带卸下堵住他的嘴后,谭一满意的拍了拍手。
谭一借着夜色,押着此人蹦蹦跳跳的行至仓房门口,牵出那两匹背着炸药的马之后,一脚将他踹入仓门内,随后锁上门,大步向城门前行去。
仓房中,被五花大绑的官军此刻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之前被丢进去的老向,眼见是已经断了气,脑袋上的血染了一地…
......
“妈的,那两个孙子不好好守城,人哪去了!”
“还有刚才那个小子!他是不是在唬我!”
随着靠近城门,谭一突然听见有人怒骂到。
“糟了...之前支开的那批人回来了。”
如果谭一有心杀人的话,可能现在城门早都已经破了,但奈何他是没贼心亦没贼胆,耽搁了甚久。
“如此再拖沓下去,不知道苏姑娘还能不能支撑得住。”
思索至此,谭一也不再犹豫,牵着马快步向城门口行去。
“诶,老大,这是不是那个小子?“
“好像还真是,妈的,我要和这小子算账,溜大爷腿玩,岂有此理!”
谭一在距离城门五十步有余的位置停了下来,此刻正在马的侧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
定睛一看发现此刻他手中正拿着一个小小的火折子和一条黑色布条,火折子是他刚才从仓房边顺手摸来的,而这黑色布条是刚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每一个陶罐里的炸药其实都早早得被埋藏好了引信,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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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将引信掏出来了一大截。
他七手八脚地将黑色布条蒙在了马儿双目之上。
“呼。”谭一轻轻一吹,火折子火起,他即刻点燃了引信。
“走走走!”谭一用力的拍了拍马屁股,只见那马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慢悠悠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眼看越走越近的城门官军,谭一拔出了剑,一剑刺在马屁股上!
“嘶!!!”马吃痛发出了一声嘶吼,盲目的向前狂奔而去。
城门本想找谭一算账的官军一看这阵仗一愣,只见一匹马撒丫子狂奔而来,背上还带着点点星火。
“快!放箭!那马背上有火器!”领头的那个官军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那马背之上迅速燃烧的引信,想来这必然是携带了火器,想要破城门。城门若破,他必是掉脑袋的死罪。
但短短十数丈的距离岂容城上弓箭手反应,那马儿已是三两步冲到城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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