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看了看地图,随手用手指画了画,淡淡地说道:“打南边那座吧,先打他的侧翼,在打他的主力。
先剪掉敌人的羽翼,再取其心腹。
再怎么说咱们离南边那座大营也近一些,地势上也占优势。”
其实,古代打仗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打明牌,就像朱桂现在这样,从地势上看,他只能先打敌人南边的那座大营,打北边的大营完全是吃饱了撑的。
为什么史书中记载的战例往往都是靠着奇谋打赢的呢?
因为这些战例太稀奇了,就像是潘长江干掉了泰森噱头十足,所以容易被记载下来。
像一般的战斗都是写某年某月某日,攻克某地。
所以,朱桂也懒得去玩什么奇谋妙计,也因为没什么用,便直接定下来攻打南边的敌军大营。
对于朱桂的这个决定,诸位将领们也没有什么异议,便纷纷向朱桂抱了一拳,道:“殿下英明!末将遵旨!”
计策定下来之后,便没有什么大事了,朱桂和众位将领们商量了一下细节之后,便打发他们回大营准备去了。
待众将领们走后,朱桂便将诗剑叫到跟前,一脸郑重地吩咐道:“爱妃,以你之见。寡人假传圣旨这件事能瞒多久?”
朱桂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诗剑心里就忍不住闹心,皱了皱眉头,道:“启禀王爷,以臣妾来看,这件事瞒不了多久。陛下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朱桂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后长叹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寡人也是这么看的。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事情已经干了,后悔药没有地方去买。…
父皇要怎么处理我就看他老人家的心情吧。寡人先打完这一仗再说。
对了,你吩咐下去,如果有朝廷的使者到来,一定要让沿途的大小官吏好好招待,争取多喝几场酒,让那个使者慢点来,好确保寡人有充足的时间来打这一仗。”
朱桂的这个办法也算得上是国人文化的精锐,美其名曰:变通。
朝廷的使者过来宣读圣旨,他不可能不让他们进来,更不敢抗旨不遵。
但是,从兰州到哈密有两千六百多里路,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驿站不知道有多少,使者每到一处,肃藩的官员们总得招待吧,由于仰慕使者的风采,多招待几次也不过分吧。
而且,为了提现出自己好客的精神,总得喝大酒把使者灌醉吧,使者醉了不得好好休息一番吗?
这样一来二去,时间不就省出来了吗?
这样以来,即便是老朱知道了,也说不了什么,顶多是骂自己两句。
听到朱桂的这番话,诗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家王爷的聪明,心里暗暗偷笑了一下,便向朱桂抱拳行了一礼,道:“臣妾知道了,臣妾马上就去安排。”
朱桂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天色已晚,寡人要休息了,今天是是值夜?”
忽兰听到这句话,忙站了出来,向朱桂微微鞠了一躬,道:“是奴婢值夜。请大王和姐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打仗呢。”
朱桂没有说话,搂着诗剑进了大帐之内的卧房。
一夜无事。
第二天,朱桂在哈密的城南摆开了架势,准备进攻这里的察合台汗国的大军。
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原本在城南部署了五万大军,但是,经过了这两个月的消耗,也早已经伤亡了一万多,剩下的三万多人士气也十分低落,一见朱桂的大军军容严整,士饱马腾,还有那么多黑洞洞的炮口,心里就不由得开始发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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