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茂来到那名察合台汗国的百夫长跟前之后,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一槊向他劈了过来,那名察合台汗国的百夫长不敢怠慢,忙举起手里的大刀来格挡。
结果,双方的兵器一交锋,只听“当”的一声,那名察合台汗国的百夫长瞬间被震的虎口生疼。
常茂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一脚将他提了一个跟头。
那名察合台汗国的百夫长还想站起来继续战斗,没想到,此时求功心切的两个明军长枪兵直接冲了上去,一人一枪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剩下的察合台汗国的士兵见到明军的这位将领竟然如此勇猛,纷纷吓得浑身哆嗦,斗志一下子就减少了一大半儿。
明军抓住这个机会,一拥而上地解决了这一群冲上城头的察合台汗国的士兵。
常茂就这样带着自己的亲兵在哈密的西城头来回巡视,见人就砍,等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将察合台汗国的攻城部队给打了回去。
古代晚上的视线不好,对部队的掌控能力很差,所以,一般不会打夜战,等到了傍晚的时候,一般交战双方都会十分默契地鸣金收兵。
听着敌人鸣金的声音,看着犹如潮水一般撤下去的察合台汗国的士兵,常茂知道,哈密城今天算是守住了。
不过,他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也见识到了察合台汗*军队的战斗力和火力,才打了一天,城墙就受到了对方火器很严重的破坏,照这么打下去,能坚持几天还真不好说。
常茂下令将敌军就在城墙附近来不及撤走的攻城车和云梯全部烧掉。以防止敌军再一次利用他们。
看着城外熊熊燃烧的大火,常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敌人的战斗力要比自己预想的强的多,今天算是守住了,明天又会怎么样呢?
此时,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正在大帐里面发牢骚骂人。
他来之前,察合台汗国的国王是对他寄予厚望的,他也想着靠着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借此报答自家国王的知遇之恩。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的部队奋力作战打了一整天,竟然连哈密的城墙都没有破坏掉,还损失了不少兵马。
这让他如何不气?
“饭桶!你们都是一群饭桶!死了这么多人,竟然连城墙都没有破坏掉,你们还算是什么勇士?丢不丢人?!”
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虎着脸骂他手下的那群将领道。
此时,负责指挥攻城部队的察合台汗国的万户开始疯狂地给自己找借口,他向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微微鞠了一躬,一脸歉意地说道:“回将军,这场仗没有打好是末将的责任。
不过,明军好像是装备了一种新式的火铳,不仅威力大,射程远,打的还很准,我军的伤亡主要是由这种新式铳造成的。”
“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败了就是败了!”
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最恨的就是败军之将找借口,现在见这名负责指挥攻城的万夫长犯了他的忌讳,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
此时,另一名察合台汗国的将领也站出来向吉仁泰微微鞠了一躬,道:“大将军,他说的恐怕是真的。我之前也听瓦剌的人说,明军似乎是装备了一种新式的火器,很厉害,他们上次进攻甘州失败,主要也是这种火器造成的。”
“瓦剌?”察合台汗国的主将吉仁泰一听这话,眉头不由得一皱,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用不满的语气说道:“我们开战之前明明跟瓦剌说好了夹击朱桂,我们打了这么半天,瓦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名察合台汗国的将军向吉仁泰微微鞠了一躬,道:“回大将军,我们的哨骑来报,瓦剌负责的黑山口方向一直都很安静,今天没有发生任何战斗。”
一听这话,吉仁泰不由得火冒三丈,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骂道:“瓦剌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看我们的热闹吗?马上派使者去他们那里,催促他们进兵!”
“是,大将军!”那名察合台汗国的将军向吉仁泰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安排布置任务去了。
此时,不光是吉仁泰关注瓦剌的动向,朱桂更是关心他们的动向。
黑山口的夜色已经渐渐深了起来,但是,此时的朱桂却没有任何睡意。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披着披风,在桌子上看着地图。
“瓦剌的主力到底在哪里呢?博尔忽这个人这次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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