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不由地鄙视了郭镇一眼,一个堂堂武定侯的公子,未来的武定侯,富贵不可限量,怎么老身琢磨着写小说这件事。
凡是写小说的,哪个不是穷逼,穷到了一定的境界,想要靠这门手艺给孩子赚点奶粉钱。
常森听完这件案子也是连连称奇,喝了一口酒,道:“不错,不错,当真不错。这位县令,恭喜你了,找了一个贤内助啊,这次破了案,没少受上边的褒奖吧?”
钱塘县令也很为自己的老婆感到自豪,这次破了案子,他也被杭州府衙和浙江按察使司大大的褒奖了一番,为自己的仕途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里哪里,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常公子实在是过誉了,过誉了。”
钱塘县令到底是个读书人,虽然心里十分激动,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还要读书人的体面嘛,于是便一边拱手作揖,一边连连谦虚地说道。
这时,却听见朱桂忽然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道:“钱塘县令,寡人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是还请你如实回答。”
钱塘县令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朱桂此时想要问他什么问题,但是见朱桂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这位王爷没有跟他开玩笑,便立即拱了拱手,一脸疑惑地说道:“不知殿下想问什么问题?请殿下尽管提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桂淡淡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钱塘的县令,却又一脸郑重地问道:“敢问县令,尊夫人和你成亲的之前,是否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此言一出,不光是钱塘的县令,满桌子的人都愣了一下,这王爷说话也太直接了吧,竟然直接问人家老婆是不是处女,这种话是对一个男人的极大侮辱。
若是一个脾气火爆的汉子被问这个问题,那肯定就抄起板凳干架了。
即便是身为上级的铁铉,也不敢随便问下属这个问题,否则的话,被下属怼一顿,弄个灰头土脸他也没话说,即便是事情闹大了,也没什么人向着他,因为他不占理。
钱塘县令不知道朱桂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么尴尬的问题,他印象中自己似乎是没有得罪过这位王爷,为什么王爷非要当着这么多人寻他的难堪?
但是,他看朱桂一脸认真的样子,知道他没有跟自己开玩笑,又因为对方是藩王,他实在是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淡淡地回答道:“启禀殿下,拙荆在嫁给下官之前,也曾嫁过人,并不是......”
“她前夫是怎么死的?”朱桂不等那位县令把话说完,便立即出言打断他道。
钱塘县令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朱桂对他老婆之前的事为什么这么关心,但是,见朱桂现在的神色比刚才还要郑重,心里也不敢隐瞒或者是胡编乱造,便老老实实地说道:“回殿下,是得了疾病死的。”
朱桂听到这里便豁然开朗了,立即扭头对杭州的同知铁铉说道:“鼎石公,现在杭州知府被扣押,此地由你做主,请你立即派人将钱塘县令的夫人看管起来。再派人把她前夫的墓挖开,按照县令夫人的法子,开棺验尸。”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惊住了,肃王殿下这是怀疑钱塘县令的夫人谋杀亲夫啊。
朱桂见众人疑虑,脸色刷地一下子寒了起来,沉着脸喝道:“难道这件事还不明显吗?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见识?而且她的前夫也是所谓得病死的,这件事还不够蹊跷吗?还不快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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