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被骆玚打了脸,樊正业的脸色不太好,他看了这个自带威严的人一眼,然后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人。
“哟,这不是已经被驱逐出斯洛克高地的人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引起周围过路行人的注意。
涉及到人类削减计划的内容,都是最近内外城区极为敏感的点,如果不处理妥当,将会加剧内外城区的关系,到时候可能就不是示威游行那么简单了。
站在周围并未散去,还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骆玚淡淡瞟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樊月身上,随后道:“樊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樊月刚才在看见骆玚的时候就一直低着头,不敢与其对视,但现在突然被叫到,她不得不抬起头。
骆玚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没说。
“没关系。”骆玚语气轻飘飘的说,“既然你跟我提被驱逐出斯洛克高地的人为什么还站在这里,那我倒要问问你,樊月,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他上前一步,垂眸看着这个身高大约只在他脖颈位置的人,压低声音凉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樊月不说,我倒不介意,在大庭广众,告诉大家,谁才是真正被驱逐出斯洛克高地的人。”
站在樊正业旁边的的樊月显然听到了骆玚的话,她急忙去拉着樊正业的手臂,祈求道:“爸!别说了,咱们就别计较这件事了,好好把货物运送进去,咱们就好好待在内城区不好吗,别招惹……”
“闭嘴!”站在旁边的洛玫早就看樊月这怯弱的姿态不顺眼,不由得出声呵斥道。
随后,她扭着贵妇般的身姿,站在骆玚面前,说:“骆玚少将,上次见你还是在你的功勋表彰会上,上次您还是一个中校,转眼间,你就当到少将了,可真是年轻有为。”
“哦?”骆玚轻飘飘的说,“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噎得洛玫顿时说不出话来。
但她久经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恢复过来,“我这不是见你带着个充不起门面的人,好心想帮你一把么,樊月这孩子虽然胆子小了一点,但她身后还有我们帮她打点着,以后少将若是有什么用得上的,我们也能帮着出一份力。”
骆玚勾了勾唇角,道:“这位夫人是在拿背后的财力贿赂我吗?”
洛玫咋舌,微微皱着眉:“少将怎么这么说,我从未……”
“那么是威胁我?”骆玚打断她道,“知道威胁一个军官,是什么罪名吗?斯洛克高地的法条有没有仔细研读,需不需要带你回拘留所,好好读一读?”
洛玫愣了愣,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油盐不进了,她冷哼一声,扫了洛奈一眼,道:“她有什么好的,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整天就知道勾,引人。她父母很早就死了,自己也怯弱无能,对于斯洛克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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