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我还有事,改天聊。”
【阿衍】:“[柴犬大哭.jpg]”
【白初夏】:“[乖.jpg]”
白初夏笑着摇头,关了手机。白啾啾带着两串热乎乎的考苕皮过来,比了比烤串的大小,将大的那串递给了白初夏:“妈咪,你多吃点呀,长胖点,太瘦了没有男人要哒。”
白初夏:“...”
这小丫头,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的是啥。
白啾啾一路胡吃海塞,吃地小肚子鼓鼓的,小嘴沾满油。
还不忘将包浆豆腐、烤苕皮、烤面筋、烤肉、糖油果子打包,准备带回家给河图哥哥尝尝。
夜色已深,一大一小返回市中心的住宅。
白初夏和白啾啾行走在无人的小街道上,道路两侧的梧桐树落下一片片的枯黄叶子。白啾啾左手拎着小吃袋,右手牵着妈咪的手:“妈咪,要是哥哥和爸爸在就好啦。”
白初夏:“你哪来的爸爸?”
白啾啾说:“就算没有爸爸,可以找个后爸爸呀。容洵叔叔就不错,阿衍哥哥也可以~”
白初夏没说话。
她真不知道白啾啾和白东东的亲爹是谁。穿进这具身躯里,白初夏仔仔细细搜索原主的记忆,在十八岁那年她一直规规矩矩在白家做家务,没离开过白家。
外面普遍传闻,白初夏和修水管的工人搞上了,才有了身孕。
白初夏不太确定消息的真实性,更不需要去找孩子的生父。如果孩子的生父真的是个垃圾混混,只会毁掉孩子心中伟岸的父亲形象。
她不需要男人,前世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妈咪!有坏蛋!”白啾啾忽然拔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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