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开学不久,也就是老师宣布有烟花大会之前,老师让我们进行一次分组,在周五之前要分好,小组长要把自己组的名单交到老师手里。
“真是麻烦啊。”我不满地抱怨了两句。
“为什么这么说啊,分小组不好么,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啊。”贺淼在旁边找我搭话。
“哟哟哟,你这么快就有喜欢的人了?”我开始挑逗他。
“没有啊,怎么可能,到现在,大家都还不是很熟吧。”他回答我。
“啧啧啧。”我发出了对他表示可惜的声音。
“怎么了?”他对我的语气表示疑惑。
“你,就这么喜欢男的,而且还tm想开后宫。”我眯着眼睛,满脸轻蔑地看着他。
他好像是第一时间并没有理解我说的话,过了一会才回过来骂了一句:“滚!”
“所以呢,小梓,为什么会觉得麻烦。”贺淼突然问起我。
“什么?”对他的疑问我表示不解。
“你刚刚自己说的呀,突然表情变得很可怕地说了一句:‘真是麻烦啊!’”他在一旁提醒了我。
“被听见了啊,偷听别人私下的抱怨可不好哦。”
“出现了,出现了,刚才也是这种表情,好可怕,好可怕。”贺淼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所以呢,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贺淼整理了表情,接着问我。
听他这么问,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绵羊才会成群,猛兽总是独行。”
“这是啥,小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一口一个人生大道理。”他似乎对我的话表示不解。
“哈哈,没什么,人情似纸番番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我笑着回答。
“什么意思啊小梓?听不懂诶。”他似乎并不想理解我。
我没有再回答他了,在学校里,其实最不该有的,也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团体,可是现在老师居然主动创造小团体。
既然有了小团体,就一定会有剥削阶层和被剥削阶层,我的想法就是,随便进个组然后不问事事,老师布置的任务或者别的什么最好全部推给别人来做。
比如,选个组长,就有借口“你是组长你来做。”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偷懒。既然我这么想,那大概班里这么想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组长”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冤大头。
脏活苦活累活由一人做,错误由一人承担,做得好全组受表扬,做的不好一人受批评,在组里似乎只要不是组长就是稳赚不亏的。
果然不出所料,各个组里都在推辞着让别人来做组长,聪明的人只是想逃避责任,谦虚自卑的倒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所以推辞。
只有一些傻傻的愣头青会被其他“聪明人”的鼓励下,被推上看似是荣誉实则是被活祭的高台。
当然,我这里说的“组长”也不仅仅是指字面意思上的组长,往大了看或往小了看其实都一样,那只是一个代称罢了。
果不其然,时常我就能听到我的好兄弟谋划着:“到时候我们加一个学习好的,到时候我们连作业都不用写,活都丢给他做好了。”
认识到这些自然就会觉得,即自己得了一个“组长”,或者更高的称谓也没什么好窃喜的,不过是被人当傻子罢了。
所有人对我来说,不过是长路上路边的?野花,可以使用的工具罢了。
“小梓,在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贺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似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啊?哦!没什么。”我回答他,“所以呢,你决定好和谁一组了么。”
“我啊,还没想好。”他笑着说。
“应该是不会缺组要你吧,毕竟你就是那样的人呢。”我语气中带着些嘲讽。
“你这话是在嘲笑自己不会有哪个组要吧。”欣城突然插进来搭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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