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和我一起在鱼池里操持就好,我给你分成,放心,不会少你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知为何,这人却不愿意这么做,乐谣只当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于是没有说什么。
随后,她就笑着说,“不是哦,我可不是这么想的,不过是觉得,凭我一人自然是操控不了这些鱼的,还是要你帮忙。”
这话小心的逢迎着,叶嗣寒高兴了一下,随后笑着说。
“还是仰赖着你,若非是你,咱们家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猎户,哪里有钱去攒出地皮房子?”
不过是共同进步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脸红了一下。
次日一早,又有几个闻风而来的酒楼,跑来找乐谣,乐谣却没有一一答应。
仔细勘察过他们的履历。
只有平日里做的也都比较新鲜,凡事都精益求精的酒楼乐谣这才答应下来,叶嗣寒问及,乐谣只表示。
“这样的人和他们打交道才放心,自己要求高了,对旁人要求也高,可我不怕,我怕的是她们算计我。”
看了那个九楼掌柜的下场以后,乐谣也明白古代做生意并非靠的真心。
自己可不是要扶贫的人,只有他们做的好,乐谣放心了,才能安心和她们合作。
只是那几家也都安静的一家送了些鱼去做了一波生意。
一时间乐谣养的鱼池里所有的鳝鱼都被清扫干净,只有那些没长成的还在鱼池里泡着。
一下子手里有了钱,乐谣日子就变得宽绰了。
乐谣一早去买了些布匹,抱到隔壁赵大妈家里。
“赵大娘歇着呢?”乐谣无奈,自己没有时间,而且还不会做衣服,只好找人来帮忙了。
“哎哟,这不是叶家娘子,你来作甚了?”
“想来求您帮忙做两身衣裳。”乐谣含笑将手里的东西拿给老太太。
一篓子鳝鱼两三条,是前些日子刚刚去河里抓来养,在家里养着,准备自己吃的。
这位老太不会水也不爱下水,加上家里孩子们大多都分出去住了,平日里吃肉还比较少。
乐谣送的这东西显然对了他的心意,不过赵老太也只是一挑眉,冷冷的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送我这东西是要我做多少衣裳啊?”
没想到老太口中竟能说出这种话,乐谣态度恭顺了些,轻声细语的说。
“不用太多,两身就够。”
“就两身衣服值当的,你用这么多鱼来换?”
“我们一家四口,一人两身。”
赵老太终于肯抬眼看看乐谣。
“你不是不喜欢你那夫君,要嫁给你大伯吗?怎么。这是看着你夫君,如今日子过得好了,要和他打好商量?”
“不是不是,您怎么能这么想?”乐谣也知道,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好,始终有误解,却没想到他们到了如今,也还是对乐谣百般不喜。
“我们家如今分了出去,夫妻两个也早就和好了,一家子和和美美的过着日子,哪里是要讨好他,只是想着光我和女儿做衣裳不好。”
原来是这样。
赵老太对乐谣的态度却软活了些。
“既如此,拿来吧,就当是给那孩子做两身衣裳,真是可怜,娶了个媳妇子,却连衣裳都不会做。”
赵老太嘴硬心软的样子,看的乐谣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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