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就这般度过,恐怕后面叶嗣业也不过是回头去找他那未婚妻,不断的哀求人家回头,谁知道,没过几天,就有在城里读书的人回来,带来了叶嗣业的消息。
“什么,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乐谣听到后,一口水猛地喷了出来,一旁的叶嗣寒拿来布子给她擦嘴,满脸不满,“至于么,他又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他腿脚刚好,恨不得日日行动,不肯停歇,于是最近勤快的很。
乐谣摆摆手,顾不得理他,兴奋的低声问,“这是真的?他因为赌钱而被打断了腿?”
乐礼坐在一边,点点头又摇头。
“倒也不是还没有打断腿,不过城里那些人说,如果是三日内再见不到二十辆纹银,就要把他手脚一点一点砍下来,给家里送来。”
听到这话时他都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谁能想到竟然有人这般凶残。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没有经历过赌场,赌场里那些人所做的事情比这狠的都大有其人。
果然叶嗣寒坐在一边满脸淡定。
“正常,赌场里那些人时常会做出这种事情,习惯就好。”
乐谣知道他是在军营里混过的,这些个手段,腌臜事情,恐怕都见过,可自己还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语。
“那他岂不是还不上赌债,真成废人了?”
乐谣震惊大过心痛,准确的说她根本没有心痛,可叶嗣寒却眼神一暗,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又神色不太好看。
“如果是……不如我们去替他还了赌债?”
到底还有年幼时的情谊,加上乐谣那神色太过于震悚,似乎有不忍之色,于是他默默的开口。
“不行!”
乐谣立马回应。
自己这么说完却被两个男人侧目,乐谣下意识响起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过分冷漠,于是又弱弱解释。
“虽说我曾和他有情,可他做人实在太不靠谱,何况若我们今日帮扶他一下,日后恐怕又会被他纠缠上。”
乐谣就怕出事,根本不情愿。
叶嗣寒眼前一亮,没想到她竟然想到如此,而非盲目的帮助。
一旁的乐礼却也纠结了起来。
“总归叶嗣业无辜,做错了事情也不至于受到这种惩罚。”
“那你去替他还债好了,他当初下赌场就该想到这般,可别说是什么被人蒙骗,会去赌场的人就不该原谅。”
没想到乐谣反应竟然这般大,可又让叶嗣寒放心,相信乐谣是真的对他已经没了感情,于是附和着说。
“倒也确实,此人实在是做人做的不行,好了不说这些,何必谈他一个,伤了我们三人情谊。”
于是又欢欢喜喜地转移了话题,只是这些话题还没说多久,就有人再次敲响了他们的门。
乐谣一猜就知道会是谁过来,对叶嗣寒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走了出去。
门外一对卑微的老夫妻,满脸哀叹的看着乐谣,目光似有无限情意要说,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声声叹息。
乐谣诧异,本以为他们会是如同往常直接对自己要钱,今日竟然想起来打感情牌了,倒是有所长进。
“你们来作甚?”
乐谣斜倚着门框,不屑的挑了挑眉。
看乐谣这样态度,韩月娥当即就要冲上来和乐谣对峙,可又想起自己今日来的目的,硬生生憋下那口气,将身后的丈夫推了出来。
“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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