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回一怔,眉头紧拧了起来。
“萧世子,我家小姐何时成了你口中始乱终弃之徒,烦劳你把话说清楚,莫平白毁了我江府声誉!”巧姝怒道。
四下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江雁回只觉如坐针毡,心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她和庆国公家虽然之前在谈婚论嫁,但最后也算是男方取消了联姻的意思,至于几日前茂凌生的纠缠,那也不能将错怪在她身上,毕竟他们早已没了关系,可到了这个萧培陵口中,怎么就成了始乱终弃了?
果然,萧培陵脸上的鄙夷更重:“你一个姑娘家,还需要我将话说明白吗?凌生兄前脚断了腿,你后脚就去巴结司礼监,殊不知司礼监就是一群太监,你堂堂千金大小姐,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去舔他们。”
“你胡说什么——”
江雁回惊得从座位上站起身,脸上青白交加。
四周,指指点点的声音如潮水一般朝她涌来,江雁回想解释,一时又觉得有口难辩,偏萧培陵这人本就是个混世魔王,若真与他理论,只怕清誉没争到,反倒从他口中再吐出侮辱她的污秽之言来,得不偿失。
更何况,这是叶俏的生辰宴,她不能毁了叶俏的好日子。
强压下心头怒火,江雁回拉了愤怒的巧姝:“我们走吧。”
“想走?”却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雁回一回头,迎面被一壶果酿扑了满脸。
甜腻的味道自嘴边滑落,江雁回睁开眼便瞧见泼她果酿的是坐在她对面一直没说话的富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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