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就是那北城太子爷了吧。
“李培文,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很久之前我就说过我不可能和你站在一边。什么狗屁荣华富贵,老子可不在乎,我们只有井水不犯河水的份。”虽说颜烜在自己父亲面前唯唯诺诺,可在这同龄之辈面前气势十足,丝毫不让。
“那可真的是遗憾啊,本想着我们俩凑一块一定可以做一番大事业的!”李培文看似遗憾的说道。
李培文一直想拉拢颜烜一方面是真的看重他的武艺,别的不说,在这北城年轻一辈中极有可能拔得头筹,甚至一些老一辈的高手也不遑多让;这是李培文一直追捧颜烜的原因,有这样一位年纪相仿的青年高手,的确可以在一些方面更上一层楼。
更有另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颜烜多的父亲,颜泓。颜泓在这北城之中名声也是极好,不知有多少势力想引荐他到自己的家族中做事,李家也不例外。事前李家家主也是多次派人上门拜访,表示北城城主极其欣赏颜泓,想让颜泓来到李家效力。颜泓除了在外护镖多次无法相见之外,其余在北城时也都是婉拒其好意。
颜烜之前也许不知为何父亲要多次拒绝李家的好意,现在却已知晓原因:颜泓说过李家家主李英鹏其实是一个笑面虎,与他共事极其危险;其次终于知道了自己母亲是中城皇甫家嫡系,李家却是南宫家爪牙,再者颜夫人和颜泓严重怀疑当年刺杀二舅和自己母亲的人极有可能是南宫家借李家之手所为!
之前也许是自身的傲气,不想屈于人下;现在这北城李家可能是自己的仇人,怎么可能会为有着弑亲之仇的人做事。
现在颜烜却不敢发作,生怕坏了李望君的计划。
李培文听到了还是那一如既往的拒绝,也是习惯,自己犯不着和颜家撕破脸皮,他不把北城所谓二等势力看在眼里,但是眼前这位少年和他的父亲可不好惹,连自己的父亲都事先教诲他:“在这北城之中,我们李家一定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你可以不把这城中任何一个势力看在眼里,但唯独这颜家父子你不要去过度招惹,能招致麾下那是最好。”
那时的李培文心高气傲,不解的询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
李英鹏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北城所有势力的命脉大多都被我们李家掌握手里,可是这颜家却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在这北城屹立了上百年,他们一直是独身一家,除了几位家人毫无牵挂。可就是凭借着以往父子两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一个二等势力一夜之间灭门!虽说我们李家不惧怕他们,可是一旦把他们惹急了,两个顶尖高手在暗处盯着李家,我们李家也会压力巨大......“
李培文一想到如果自己被两个隐藏在暗处的高手盯上,即使自己家族也有高手,但是却不可能时时刻刻地保护自己,总会被找到机会丢失性命。一想到这,李培文就脊背发凉,他郑重地把这段话记在心中,正所谓地位越高越怕死,所有人都不例外。
李培文很快释然,“既然这样,我还是要请你喝几杯,这没问题吧?”
“这倒无妨,只是就喝几杯酒罢了。”颜烜拉着李望君入座。
李培文也示意那些富家子弟坐下,这才到场的人都入了席位。
李望君正对着李培文而坐,这位太子爷抬眼就看到了一直跟在颜烜后面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好奇问道:“颜烜,这位是?”
“这是我远方表哥叫李望君,说起来也巧,与你李家同姓。”
“我可从未听说你颜家在这北城还有什么表亲啊,而且还姓李?”李家早些年就调查过颜家在北城的分布,发现这偌大的北城只有他们一家,也找不到什么其他亲人来作为要挟其办事,这让李家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很苦恼,可如今却冒出了一个远方表亲,这让李培文很疑惑。
“我这表哥可是来自南城主区,是我母亲姐姐的儿子,他们在南城一直开医馆,也是做到在南城远近闻名。我表哥也是深得家里的真传,被那边称作李家小神医,是精通各种疑难杂症。就在前段日子,我母亲咳嗽头疼不止,晚上还难以入眠,我是找遍周边名医都只是展示缓解症状,到了第二日还是会复发,使我一直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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