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孩他爹这么说,她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看孩他爹这样子就是对这件事难以释怀,虽说她也不忍心。
但其实说实话,还是打心眼里有些高兴的。
“我说孩他爹,你就别难受了,小妹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咱们也没办法干预,你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的,还不如多挣点钱,给小妹多置办点嫁妆,招个听话的上门女婿,也好让她别受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白茶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就准备捣鼓院里那个被弄回来的树干。
看到她三哥起来了,便把他叫了过来,“三哥,你不是学过几天的木工吗?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树干放几个口子出来,我要这里面的汁液有点用。”
白茶笑眯眯的,说话的语气很是温柔,就看到她三哥愁了她一眼,拿起身后框里的镰刀就准备直接动手。
“欸,三哥,你先别动啊,我去拿个盆来。”
白茶跑的飞快,还就怕她三哥不等他,要知道她这几个哥哥里,就属她三个的脾气最不好了。
但是这次倒是出乎意料。
白建军蹲在树干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还没开始动手。
“三哥,早上三嫂和你说什么了,心情这么好。”
白茶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一点打听人家两口子隐私的不好意思都没有。
白建军撇了她一眼,“傻样,你不是要这汁液吗?还不赶紧那盆接着。”
“不过你要这东西干嘛?黏糊糊的,怪恶心人的。”
白茶看着她三哥手脚利索的从树上就开了一个口子,白花花的汁液顺着流到了盆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哎呀,回头你就知道了,反正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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