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皮肤略黑的民警站了出来:“刚才谁报的警?”
“是我!警察,那个人是小偷,我一直再拖延他!你们快抓住他!别让主任跑喽!”
小偷?
李阎这才明白,这女人弄了半天以为自己是小偷啊,靠!
他双手牢牢地抓住院门,好像已经被关在了牢内,再做同伙的招供:“警察,这个女人是干内个的,而且,还动不动有一屋子人一起干,你们可算来了,能一窝端叻!”
三个民警听的大眼瞪小眼,最后结论:一个小偷,一个嫖娼团伙,都带回去!
一路上大妈杀猪般嚎啕大哭,这要是进去了,不光主任飞了,自己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大妈指着李阎破骂。
“哼,是你自己说你嘴上功夫好的,苍天作证啊,你要不承认一道雷准劈下来!”说完朝着天空努努嘴。
三个民警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唾沫...
下车后,李阎佯装系鞋带,将盆栽连同箱子扔进了一侧的绿化带,给水儿使了个眼色,他可不想二舅被拿去做什么生物实验。
审问一直持续到下午,李阎和大妈被赶了出来。
他得到了两个有价值的信息,一个是三年前,大伯一家人就不见了,当地管辖社区的备案是三年未交水电费?
其次,是派出所的午饭真不错。
出来后,李阎滋润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满脸怨恨的大妈仓促离去。
摇了摇头,正准备走,看到一个白色的金杯警车风驰电掣的驶了过来,车后扬起了长长的一片尘土,差点撞上离去的大妈。
“妈的,这女人!”车内传来一声抱怨。
李阎赶忙实色的让了道,金杯车一个急转弯,驶入院内。
刚停稳,副驾跳下一个人,身穿蓝色警服,体型比较矮胖,远远地看像一个葫芦,圆脸小眼睛。带着一副十万火急的表情捂着嘴就往树林带跑,脚跟还没站稳就开始呕吐:“他妈的,这也太臭了!才一个小时!就臭成这样!”
大口的喘着新鲜空气,不愿再回头多看一眼。
这边的嘴还在排泄着,正驾驶门被打开了,一个高瘦的警官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二十五左右,小麦色皮肤,剑眉大眼,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但从他紧皱的眉头不难察觉,他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这是怎么了?
李阎挠有兴趣的看着,远处的水儿无语的把箱子藏起来朝李阎走来。
高个儿警察熟练地戴上白手套,朝后憋了眼,声音很有磁性:“赶紧点!人还等着呢!”
打开后备箱,双手抓着一个袋子的两角开始往外提,胖子虚脱着晃悠了过来,唾了一口唾沫,满脸嫌弃的顺势接过袋子:“妈的,这都什么破事!”
关了后备箱,高个儿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两人吃力的抬着袋子往所里走去。
李阎摸摸下巴,皱着眉头看着大袋子,忽然脑子一闪,这是尸袋,专门装死人用的。
天呐!这里面装的不会是死人吧?
算了,在这里遇到死人,也能解释吧。
决定不再是非的李阎正要离开,却发现身边的水儿死死地盯着黑袋子,仿佛里面装着什么吸引她的东西。
“水儿?你怎么了?”李阎有些担心。
“那个袋子有问题,我感觉里面有股邪气。”水儿的视线从始至终未离开过。
“邪气?”
“恩,说不上的一种感觉,昨天你在火车上掏出玉佩时,就有这种感觉,现在他又出现了,我感觉就在袋子里。”
玉佩?!
李阎的心被猛猛的刺了一下,指着进门的二人大吼:“别动!!!给老子放下!!”
哎呦我草!
这不吼不要紧,一嗓门把那胖子吓得还以为诈尸了!整吨肉咚的一声掉在了案板上。
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胖子愤愤的回头,顿时火冒三丈!今天老子休息,偏偏特娘的碰上这么个活?恶心一路不说还被这狗日的吓一跳?越想越生气,朝着李阎大骂:“你丫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喊个P啊!赶紧给我滚蛋!”
李阎没有理他,掏出一团纸塞进了鼻孔,走到高个子警察前,淡淡的说道:“这尸体不干净。”
话音刚落,门外驶来一辆黑色商务别克,挂着警牌,高个儿扫视了一下警牌后,竟快速的放下尸体!标准军姿配着军礼。
黑色的车门打开,走出一个人,一声干净整洁的警服,肩膀挂着二毛三,锃亮的皮鞋迈着正气盎然的步伐。
“局长好!”
二人声音洪亮,只是那胖子吼得太凶一口浊气憋得差点干呕。
透过挺拔的背影,李阎慢慢的看清了走来的这人,尤其是那副金丝眼镜。
“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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