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疆第一次接触活的女人,而且又是女妓,两个女妓那种主动热情的大方、火辣颤抖的语言、性感的动作以及周到细仔的服伺,让他欣喜入狂。
两个女妓原本以为他是个生疏腼腆、害羞的新客,所以主动热情地地服侍他,但看到他开始像一头猛兽似的对待她俩,不约而同的暗自叫苦,但又不得不强装笑容,艰难地忍受着他那近似于摧残的蹂躏。
“那二位爷?咱们也就寝吧”
“成!走,龙哥!”李阎心中野驴一声嚎叫,拍拍屁股扎进花裙中。
“哎呦,这位小哥这么腼腆啊!”
“就是,来来来!姐妹们,咱们得服侍好!”几个姐妹围着面红耳赤的方龙调戏着。
“别!我,我,我自己会走。”方龙怨恨的瞪了眼李阎。
本以为一人一屋,却发现两人竟然在同一个屋子,一张巨大无比的床,床上摆放着各种皮鞭,手铐,藤条,锁链。
八姐妹面面相觑,笑的合不拢嘴,这生意简直美翻了。
一拥而上把两人推倒,李阎感到心跳越来越快。
无数白大腿在眼前晃来晃去,瞅了眼隔壁的方龙,蒙古包已经架起,里面正烧着火炉。
姐妹们齐刷刷的站成一排,慢慢的将裙摆撩到一个犯罪的角度。
李阎的摩天大楼屹然崛起。
**一刻值千金!
今晚这可是笔几十亿的买卖!
八姐妹看着傻愣愣的两人不禁玩性大发,变换着各种风骚姿势挑逗着。
方龙感到整个人就像滚烫的钢球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就在这暧昧无比的气氛下,一个空灵的声音淡淡的传到了耳边。
“魂之殇,蝶落。”
眨眼间,八只青色蝴蝶飞快的从屋子的一角飞出,笔直的打在八姐妹的颈部,还没来得及摆下个POSS,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俩人慢慢的转过头,虽然有点心理准备,当看到满脸杀起的水儿,那滚烫的钢球刹那被扔到了南极冰川。
“八个?”水儿嘴角一扬,慢慢的踱步而来。
这一笑把俩人吓得抱在一团。
“龙,龙哥,你,你顶着我了、”
“放,放,放屁!你顶着我!”
“滚蛋,老子那摩天大楼都,都他妈拆迁了!”
“我,我,火炉子翻了,蒙古包烧没了。”
“那这是啥?”
俩人低头一看,一根棒棒。
“水姐,给,你先玩一会,我俩,内个,先出去扶会儿老太太,走,方龙!”
“你去吧。”方龙委屈的看着李阎,眼泪儿不停的打转,如果这会能把他油炸了,绝对不清蒸。
“你们!两个!混账!”水儿一声大骂,漆黑的瞳孔泛着青色的光晕,方龙吓得魂儿都开始漂移,说走就走。
“水儿,难道你不明白么!我们这都为了....”
“你!还有你!闭嘴到天亮!”
水儿根本不听解释,顺手一抚裙摆坐在对面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二人。
“哼,妈妈咪!还深爱陈妮!男人没个好东西!”水儿气的胸口此起彼伏,几十只青色小蝴蝶拍着欢快的翅膀,围着两人不停旋转着。
“其实我压根就不知道!都是”
“你少说两句,不想被炸死就别砰到那群小可爱。”
方龙恨的牙痒痒,一肚子苦水在胃里翻腾着。
水儿冷漠的看着俩木头:“李阎,刚才进牛哥屋子的那女人有问题。”
“有问题?”李阎一抬手差点碰到一只蝴蝶。
“是的,和林正儒的感觉很像,还记得丁荣么?就是无脸男尸丁勇的妻子,当时她看着你和林正儒说,就是他,杀死了我的丈夫!那时我也感受到一股邪气,但是走廊里什么也没有。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她当时并没有幻觉,那股邪气就是林正儒身上的。蛊魂殿的人长期修炼这种人皮邪术,及时在怎么样,毕竟不是自己的皮,总会有破绽,方才和牛疆进去的其中一个女人,流出和林正儒一模一样的邪气,而且,更加阴森。”
“可是他们为什么缠着牛疆?”
“或许人家冲着你俩来的吧,哼。”水儿轻哼一声,不再理会。
“水儿,能不能少几只?我点根烟。”
“不行!”
“就两只!”
“......”
“水姐!少两只啊!不是多两只!”
“你闭嘴!”方龙呵斥。
天亮了,一夜没合眼的牛疆,没有一丝疲倦和困乏,要不是急于上班,他的手还不会放开紧搂着的两个女人。
三个人晚上不停的交流。
两个女妓一个叫林巧儿,29岁,人长得蛮清秀的,体型瘦长,性格温柔,瓜子脸、柳叶眉、单眼皮、一对弯弯的眼睛,哭也像在笑似的,另一个叫茉莉,26岁,人长的有点粗胖,圆脸,双眼皮、大眼睛,皮肤白净净的,性格泼辣直爽。
她俩干女妓这个行当虽然说不上是被逼无奈,但也属于生活所迫。茉莉是由于父亲吸毒背负了巨额债务,为了替全家还债,自愿选择了做妓女。林巧儿是被嗜赌如命的丈夫卖到了一个女人那里,最后被安排到了枫林晚的酒楼里。
妓院的生活也并不称心如意,虽然有吃有穿,可是她们也受尽凌辱,没有人身自由,甚至连个人的积蓄也被妈咪收走,说是集中保存,实际上是防止她们跳跑,妓院的生活不是她们一生的选择,很多女妓干过这行当一段时间后,特别是年龄大了,都希望能碰到一个有钱的善良的男人把她赎出去,哪怕是做小也愿意,只要能让她享受到做人的尊严和家庭的温暖。
她俩看到眼前这个“钻石王老五”这么专一、富有又慷慨、大方,而且话语不多,老实实在,还算诚实可靠,两人升起从良的念头。
拿出多年来练就的十八般武艺,把牛疆哄得团团转。
“史哥,既然你喜欢我们两个,不如把我们俩赎出去,我们两个到外面跟你好好过日子,伺候你一辈子。”茉莉趁他开心时试探着对牛疆说。
“我俩还可以帮助你打理生意。”林巧儿娇滴滴地补充一句。
牛疆听了他俩的话,骄傲地咧着大嘴哈哈笑起来,把她俩楼在他的怀里说:”哈哈,真想嫁给我呀?好哇!正合我意!我把你们俩都赎出来。”
牛疆心里清楚,把他们赎出去跟他一起过日子,天天伺候他,可比他面对那些尸体好得多,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真的?,你答应了,我俩可是认真的。”两个女人看到他答应了,高兴起来,一个给她捶背,一个给她按摩腿。
牛疆想了一想说:“当然,认真,需要多少钱?钱我来出,你们自己去和老板谈。”
“好的,我俩现在就去。”
林巧儿和茉莉马上找到老板说起赎身的事。老板一听她俩想赎身,立刻翻脸急了,把她俩臭骂了一顿。
“呸!没门!多少钱老子也不卖,你们想走,还想把我的钱罐子拐跑,休想!你们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
其实,老板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有点显老了的女人,有心趁她们还没老之前把她们卖掉,因为他每年都会花2万元买进一批十几岁的年轻姑娘。
但是他不能轻易地答应,他要卖个好价。
在他的心里,女妓并不值钱,贵点的卖出去,便宜点的再买进来。每当他惩罚那些犯规的女妓时,他有一句口头禅:这世道,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可是,两个女人铁了心,毫不示弱地回击老板。
“好哇!你不卖也罢。可是他还是要讨老婆,他会到其他窑子里去讨,就不会再来你这里了,你同样还是赚不到他的钱了吗?”
老板一听她们说的话有道理,马上口气软了下来,慈祥地说:“这么说你俩是非要走不可了?我是舍不得你们两呀!这么多年来,我把你们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有别于她人,你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老板假惺惺地摸了一把他那双干瘪瘪的眼睛,假装动情说:“那好吧,每人这个数!”老板伸出一根手指。
茉莉和林巧儿叫了起来,“2万元?”
“回答正确!”
“你从前的价格不是5000一个人吗?”
“你们没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我给你5000,你要吗?”老板振振有词地说,“再说,你俩不一样!,你俩是我的台柱子,正是该给我赚钱的时候。”
“老板,看在我们干了多年的份子上,能不能少收点,我们是怕价太高了,他会打退堂鼓。”
老板马上显露出商人的面孔:“就这个数,不同意免谈!”
“老板,你要的可是命啊!一般的人不吃不喝一年才赚这些钱啊!”
“傻丫头,我要的是你们的身价呀!你们身价高一点,以后才有好日子过。懂吗?”老板不愧是个商人,说出来的话让她俩无言以对。
两个人回来把老板的话如实向他重复一遍,牛疆一听,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明天我带钱来把你们赎出来。”
林巧儿和茉莉开心的像似回到了童年,围着牛疆又唱又跳,在她俩的心中,他成了她们的太阳,她们的生命突然充满了阳光。
出了门,牛疆兴高采烈的才楼下喝茶,看到李阎和方龙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盯着两对熊猫眼。
随后出来的几个姐妹各个伸着懒腰,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牛疆心疼又佩服的上前:“两位兄弟可真是有过人之处啊!”
“哎!”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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