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老人,你不是死了吗?”望着眼前的白发少年,孔太极惊讶无比。
“死了,你才死了!”玉山老人冷哼一声,扭头注视着孔太极,眼中充满愤怒。
孔太极不禁退后了一步,望向牧均。
牧均却半点反应也没有,静默注视着玉山老人,后者同样凝视着他,二人四目相对,眼中各自带着深意。
梁禹走了过来,对玉山老人抱拳道:“阁下自称乃是陶先生的师父玉山前辈,不知有何凭证?这里可是中土联盟专门为陶先生举办的追悼大会,不容闲杂人等前来闹事。”他身上露出一股浑厚的威严。
在一旁,中土众多高手亦是以质疑的眼神注视着玉山老人,身上各自散发出浑然威压。
玉山老人瞪了梁禹一眼,冷冷道:“老夫如假包换,玉山老人是也!今日只为我这徒儿之死前来,你们要是怀疑,休怪老夫不客气!”
他身上同样爆发出一股惊天威压,磅礴如山,使得在场众多高手同时后退,心惊不已,只有少数几人能够稳住身形,岿然不动。
“此人好厉害的修为,难道真的是陶先生的师父,传说中的玉山老人?”众人议论纷纷着。
孔太极在旁叫道:“不可能,玉山老人早已去世,此人必是假冒的!”
他这话语一出,玉山老人顿时吼道:“儒门的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说老夫已死,究竟是何居心?”
凛冽的威压笼罩住孔太极周身,使得后者顿感呼吸困难,内元凝滞,一声说不出话来。
他虽听宪先神说过玉山老人之死,但毕竟没有亲身见证,如今见眼前这修为不凡的白发青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玉山老人,这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梁禹这时抱拳道:“玉山前辈,并非我们不相信您,只是小心无大错,如今正值我中土与北原、问鼎会大战之刻,对方必然会趁机捣乱,想来您也不想陶先生的葬礼被人破坏吧?”
玉山老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冷漠道:“问鼎会此番敢杀老夫弟子,老夫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梁禹正色道:“前辈言之有理,问鼎会实乃当今神州最大的祸害,我们当齐心协力消灭它,为陶先生报仇,也还天下苍生一个太平!”
玉山老人看了他一眼,挥袖道:“你这个中土盟主当的实在太不称职,居然让问鼎会如此逞凶作恶!”
“你……”在场众多高手不禁怒视着玉山老人。
虽说他们之中亦有许多人对梁禹不满,想夺权,但梁禹总归是中土盟主,而现在被玉山老人点名批评,这丢人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整个中土联盟。
“看什么看,老夫难道说错了吗?”玉山老人冷哼着,冷视在场众人,“若非你们的失职,我这道明徒儿岂会惨死?”
众人一声无话可说。
他们能理解一个死了徒弟的师父的心情,同时也确认了玉山老人的身份。
梁禹叹气道:“的的确确是我们的过错,才会让问鼎会有机可乘,导致了陶先生的身亡,玉山前辈若是想怪罪,就责怪梁某吧。”
“盟主!”众人感动的看着梁禹,能够勇于承担责任,这样的领导才是好领导!
玉山老人深深地看了梁禹一眼:“此事日后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先着手对付北原与问鼎会,替我这徒儿报仇雪恨!”他脸上涌现着厉色,完全一副痛失爱徒的慈师模样。
牧均注视着他,开口道:“既然玉山道友选择出面,那想来已是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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