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有钱人的温柔场,穷人的梦工厂。但凡有些志气的年轻人,总会选择这里作为走向成功的第一块台阶。
天际楼没有被查封前,在这里的金融一条街开设了个钱庄,有存款和放贷两项业务,目标客户是创业青年。若想存款,得支付钱庄保管费,保管费根据存款时间长短来收取。若想贷款则需得向钱庄支付7%-30%的利息。我嫌利息贵,没有成为他的债务人。
京都的主街道叫玉华街,墨山石铺成的街面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两侧的商铺统一由官府制作了招牌,整齐划一,相当气派。
这一百年间,我也曾在这居住过一段时日。那时还不懂人间有生老病死,街坊邻居看我数十年如一日,模样分毫不变,皆避之不及。最后为了避人耳目,我搬迁离开了这里。那时候只有我孤身一人,还不曾赚到什么钱财。
不得不说,浩浩真是做生意的天才,他帮着我卖了小镇的老店,又在京都开办新店。末了算了算这些年富余的银两,居然还可以在近郊置办一处别院。别院就我们三个人住略显空荡荡,于是我便在院内撒了一些灵草种子。
我否决了墨墨养鸡、养鸭的提议,他只能在后院挖了个池塘,养了一片荷花。墨墨再三央求我一定要养一些活物,于是我便去菜场买了些鱼苗,准备养大了做食材。
那些求学时的好友,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在京都置地,开业时纷纷前来祝贺。他们来我自然高兴,只是日日同他们曲水流觞,使我无法脱身去寻找法器的线索。
来者大部分是我做混世魔王时结交的仙二代,终日混迹于茶楼酒肆,浩浩后来评价他们说:“怪不得你常常买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原来是交友不慎。”我连连点头,又急忙摇头。
我内心有一丝丝期盼,希望有人能给我些线索,哪怕只有一人也不至于让我如此焦头烂额。仙二代们都是纨绔子弟的做派,给我带来了生意,并没有给我带来有用的消息。好在人多路子野,在我焦虑的第二个月,许久不见的师姐,龙女雪窦为我带来了水溶针的消息。
那日我正在集市购买农家肥,不得不说,灵草浇上农家肥之后更茂密了。“姑娘,我这可是从首富家收来的粪水,营养价值极高,你买回去用在田里,保准庄稼颗颗饱满。”小贩说道。
“便宜点,我觉得你这三两银子一麻袋太贵了。”出门前浩浩和我说,不管买啥,还价一定要对半砍价。“2两银子,卖不卖,不卖我走人。”我没有对半,哪有那么多奸商,况且小贩还答应免费帮我送我货到家。一两银子一麻袋不包邮,和二两银子一麻袋包邮,我当然选择包邮的。
“笑笑,”正在小贩帮我往马车上装肥料时,远远听见有人在喊我。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向我走来。她戴着斗笠,斗笠四周由两片薄纱遮住。头发挽成一个髻,端正地插着一只素簪,原来是师姐雪窦。
我将师姐请上了马车,“哐当哐当”马车缓缓往鱼小馆驶去。“师姐也是来祝贺我开业的吗?”我问道。
师姐摘下了斗笠,清丽的脸庞还似从前一样。东海龙女标志性的龙角被她隐藏起来了。只见她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锦囊,锦囊泛着幽幽蓝光,“这锦囊里装的是东海的法宝碧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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