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也不等宴烬回答,便把爪子伸向了他那洁白的里衣。
然而,她的手还未触碰到宴烬的衣角,就被他抬手挡了下来。“这样不妥。”
云初月秀眉一皱,撇嘴道:“有什么不妥?该看的昨天都已经看过了,现在遮掩有什么用?”
宴恒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再说了,我一个姑娘都不在乎,你有什么可在乎的?”云初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伸手去脱宴烬的里衣。
宴烬身上的刀伤,看上去还是十分可怖,好在没流血了。
想起昨天摸上那片肌肤的触感,云初月忍不住伸出了爪子。
嗯,手感果然很棒。
只可惜,没等她再摸上一把,她的手腕就被宴烬捉住了,与此同时,宴烬哑着声道:“你别乱来。”
她这怎么是乱来,她这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揩油好吧。
当然这话,云初月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她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只是在研究该如何下针,你不要多想。”
而后,她在宴烬不信任的目光中,挣开他的手,从针囊里取出一枚银针,在烛火上消了消毒。“我接下来要扎的穴位,是人体最疼的穴位之一。你如果疼得受不了,我也可以先让你睡过去。”
“不必了。”宴烬摇头。
云初月见状,也不再多说,将那枚银针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瞬,随即就飞快的将银针送入了宴烬的三阴交。
针进入皮肉的瞬间,她明显感觉到宴烬的身体微颤了一下。可她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扎了下一针。
宴烬虽然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从他额上冒出的冷汗云初月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云初月看着都觉得疼,索性用一根针让宴烬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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