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给你可以,但你有何报答?”
龙介看向许惟长老身后的棋盘,便说:“我会下棋,可每日午中至未初这段时间陪您练棋。”
许惟听言,大笑道:“哈哈哈!无知小儿,在这整个启子序还没人是我对手!想要陪我练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您怕输?”
“呵!还懂激将法,那来吧,你执黑子先行!”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龙介起身,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走到棋盘旁席地而坐。
但当要拿起黑子时,“啊?这……”龙介居然两指捏不起一颗黑子!
“哈哈!”许惟站在对面鄙笑:“这棋乃玄晶铁所铸,每子重约百斤。不为风雨动,稳如泰山;不惧烈日晒,安若浩海;不易冬夏侵,温似篝火。”
“你连棋子都提不起,何谈对弈?”
“少瞧不起人了!”
龙介渐渐发力,“啊呀,呀”,最后双手捏住一黑子下入棋盘。
“下一子都如此费劲,接下来还不得没输自己就顶不住!”龙介焦虑地脑海打转。
“看你能撑几手!”说完,许惟坐下,左手食指与中指夹起一白子下人盘中。
这棋盘没设亭园,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
十多手之后,“可以啊!这小子有点本事,”许惟长老看着满头大汗的龙介心底忖量着,“能在烈日之下专心,这本身就是一种对毅力的历练,何况这棋子对他而言还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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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二十几手,“啊!我竟被率先吃子!”许惟长老惊讶道。
“承让了!”龙介窃喜地想将那颗死子提出,可怎么都扣不出来。
“哎,让我来!”许惟长老有点不耐烦地拿走死子。
“大意了,没想到这八岁小孩还挺厉害!”许惟长老顺抚白须心里叹道。
一段时间后,龙介不知不觉由双手捏子变为单手抓子,动作越来越自然。仿佛四周变成了虚无的黑暗空间,眼里只有这场对弈。
许惟长老渐渐重视地由左手换成右手夹子。
又过了一会。
忽然一滴滴水声把龙介从虚无拉回现实。
“啊,下雨了!”龙介抬头望着这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诧异喊道。
“小子,专注,不要为周围环境所动,你要劣势了!”
此时许惟长老落子掷地有声,仿佛每落一子都在触棋盘瞬间生成一圈金光。
“不,那是真的金光!”龙介惊讶地脑海思量:“是许长老动用了灵气,他想在气势上完全压倒我,可恶!”
龙介显然已受影响,单手已经抓不起,又变回双手捏子。并且湿滑的棋子更难捏起。
这大雨不停地下,嘀嗒嘀嗒打得整片百草园和棋盘声音吵闹万分,甚是烦人!
棋盘满是雨水,由于周围一圈的棋子阻挡流水,棋盘中间雨水都淹没了棋子。两人早于全身湿透!
“好小子,这一招不仅提高了被围黑子的弱气,还扩大了地盘,”许惟长老看着棋盘思量着,“不过你也撑不了几个回合!”
不一会儿,许惟长老站起身。“决定了!”声音洪亮。
“下棋如有神,一招定乾坤!”
随着许惟长老这一生猛落子,瞬间棋盘上生成一圈无形波力,把周围雨水和龙介猛然震开,无法坐定被击弹倒地!
靠!
“我输了!”龙介又沮丧但又不服气。
“跟一个八岁小孩下棋至于搞这么大气势啊你!”龙介心里暗暗不爽。
但许惟不为所耻,还暗暗偷笑。
不过最后转身说:“好,我答应了你陪我练棋,随我到后面取三株百年灵草吧!”
闻言龙介立马眉开眼笑!
……
戌初,龙介终于来到靖安市。
靖安市为启子序和其余几个修真门派共同建立的坊市。
整座城规模宏伟,设计严谨,布局井然。多条宽大河流汇入,建有许许多多高塔和广场。
现已入夜,路两旁一盏盏由坚石和精铁打造的高高路灯,投入一块灵媒就能燃烧一整晚,其产生的火光,加上各楼各户的灯火通明,使整座靖安市仿佛回到白日。
各门各派下山弟子,散修者,守城士兵,达官贵人等等络绎不绝。商贩吆喝声,马车声等等热闹非凡!……
“好一个不夜城!”
龙介惊叹着,一副没见过世面之样,欣喜地仰望着四周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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