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从当地居民口中打探一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危险之事,可是旅店老板的回答着实让我惊了一身的冷汗。
可谓出师未捷身先死,我这头一次倒斗,连墓门都没有看到,就要被人点了炮了吗?
然而,我这份紧张并没有持续太久。
那老板把她的壮族老婆叫来,而他则领我走到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间,并且神秘兮兮的关上了房门。
他接而说道:“我觉得你跟先前那伙人行为举止极像,都是先套近乎随后直奔主题就问避龙山的事情,所以说话直了一些,如果真的是,你就告诉我,我有东西交付与你。”
我一时语塞,这都哪跟哪呀?
什么叫先前那伙人?而这老板有从何得知他们是盗墓贼呢?
我仔细考量着老板刚才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眼,顿时收起轻视之意。他虽看起来憨憨厚厚的,却不曾料到竟是如此心思缜密之人。
我之前也跟几位少数民族的阿达做过买卖,他们都说我们汉人太过精明,从不做吃亏的买卖,明明是占了便宜,最后还要表露出一副裤衩子都要亏没了的表情。
但经过刚才一事,这民宿老板明显差不到哪去。从我第一次提及避龙山三个字的时候,我相信他就一定听的非常清楚。
可是他故作没听见,借着摆弄电脑对我察言观色。在我第二次再次提到避龙山的时候,他基本上断定了我就是来倒斗的。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便在我第三次要提及避龙山的时候,先发制人!
他这样做,为的就是看我的第一反应。
人往往在作出第一的反应时候,都是最为真实的,尤其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效果甚佳!
他见我愣在当场,眼神中存在的只有震惊而没有疑惑,更是没有反驳,他顿时明白了,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几年前的冤家果然找上门来了!
至于他说有东西要给我,说明他先前的想法已经得到证实,并且大概率认定我就是那批人的同伙,毕竟这么多年来只有我们这两拨外来者打听过避龙山!
可是他又说那个领头的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留下什么东西呢?而且,这东西怎么又到了这老板手中呢?
我考量再三,决定投石问路,先装装同伙再说,实在不行我再摊牌,看在我之前帮过这老板的份上,想必他也不会过多的为难与我。
后来在这老板的详细叙述下,我才大概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这老板时隔两年还在随身保存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本护照!
原来,我的“那批同伙”问了避龙山的事儿之后就失踪了,整整一个月都没再回来,就跟从人间蒸发似的,就此没影了。
而领头的那个女人出手又十分阔绰,一下子给五个房间预付了三十多天的房钱,由于人家已经付过钱,老板瓦坤只能让她的老婆每天去敲敲门,问问要不要换换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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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敲门,里面都是静悄悄的,一点回音都没有。瓦坤的老婆就想用钥匙打开门看看,千万别是弄坏或者弄丢了什么东西,一群人集体逃跑了!
瓦坤当即就拦住了她,言语之外无非是想表达妇人之家见识短浅,看这些老板身着光鲜,出手大方,怎么会是那种人?而且当时店里的装修十分普通,尽管是弄坏了什么东西,这三十多天预付的房钱也足够赔偿的!
虽然瓦坤也十分想进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有没有逃走,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万一人家只是外出耽搁了时间,等回来后发现房门被打开过,那就不好解释了!
瓦坤跟他的老婆就这样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天,终将还是坐不住了,房屋一个多月都没有打扫,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次不管了,反正房费已经算光了,说什么也要打开看看。
当天晚上,瓦坤拿着一大串备用钥匙挨个打开了房门,这前四个房间,也就是男人们住的房间,里面果真空无一人,除了一个月没开过门窗留下的潮湿气味,再无其它异样。
在房屋内又扫视一周,发现除了每个房间配的一把椅子消失不见了,也确实没再丢其它什么东西。瓦坤有些不解,椅子非常普通,即便是损坏了也不会让他们赔偿,怎么会有人为了几把椅子而弃押金而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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