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心里苦,倒秦佑年就不是不说。)
李阴山靠近小声道:“少主,村子里有个不要脸的人。”
秦佑年点点头,“藏的挺深,他以为我们不敢会退走,那就做给他们看,独角戏可不好看。”
王鼎鼎摸着下巴琢磨对策,并没有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
李阴山嗯了一声,随即面色一冷,还是好生出言解释道:“小道友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家少主一直在白岩城,开春后才动身前往浩然天下。”
话语有辱少主,罪不当诛,可断手断脚。
李阴山没了好脾气,眼前若不是几个还没张开的小少年,他早就拔刀斩之何故浪费唇舌,最可耻的便是那身后指使之人,该杀,当诛!
拦路的共有六位少年,他们显然不惧,也听不进劝说,横木剑在胸前,不退一步,“只要是叫秦佑年,和跟着秦佑年一起来的人,都不允许上山,除非………”
秦佑年拍了拍李阴山的肩膀,皱眉道:“除非什么?”
六位持木剑的少年异口同声道:“除非踏过我们的尸体!”
秦佑年怒极反笑,拍手道:“刚到山脚,就被六位小道友来了个下马威,浩然天下当真是好手段。”
王鼎鼎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江湖高手,眼前拦路的少年们他打的过。王鼎鼎咧嘴一笑,抽出腰间墨蟒,青鸾双刀,笑道:“再不让开,小爷打得你们哭着喊娘,读书读到屁-眼里去了,练剑练到是非不分,浩然天下误人子弟!”
六个少年神色一紧,他们每日上山祈福,祈福完后便回村练剑,不能去山上练剑便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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