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犹如醍醐灌顶,不懂的玄妙之处瞬间明悟,眼前豁然开朗,感激道:“多谢前辈教诲。”
守阁老人微笑不语,不出言打扰小友观看古籍,静静站着。
秦佑年看的入迷,干脆盘腿而坐,足足看了半个时辰,心里只能勉强记下《一棵草可斩天》的前半段,再往后看头脑发胀,昏昏欲睡,一个认识的字却感觉很陌生,这是武道境界不足,和前半段没有悟透。
路要一步一步走,想要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唯一的结果便是撑死!
“用尽全力只能记下这么多,罢了。”
秦佑年起身合上古籍,走到书架前把书放了回去。常言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守阁老人在一旁看着,秦佑年只能死记硬背,上乘武学隐晦难懂,连武学天才也不能短时间内融会贯通心中所记的内容。
秦佑年走到第三个书架,拿起一本《周天攻略》,守阁老人恰逢出言道:“小友,你修炼的功法刚猛力道足,可以看看《在水一剑》。以刚克柔,以柔克刚是江湖上口口相传不可违背的武道宗旨,若是以刚济柔,以柔济刚,相辅相成,可大大减少小友剑下的杀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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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平,杀不止!
秦佑年不是乱发善心之人,阻挡他脚步的人皆会被认定是毕生之敌。面对敌人,心不仁,剑不慈,死的那个就会是他,唯有举剑杀之,才能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荡平天下苦厄事,许下浩然大气纵横人间,才是真正的大善!
对此,秦佑年想的通透无比,反观佛门传诵的放在屠刀立地成佛,也不见庙里和尚去度世间苦难人!万事讲香火,香火高悬寺庙黄粱,便是于佛有缘,讲经授佛,面露和蔼,握手看相,处处是因果。
秦佑年笑了笑,婉拒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大开大合惯了,怕是练不了那如水般轻柔的剑法。”
守阁老人神态始终如一,轻声道:“无妨,老夫只不过说出个人见解让小友参考罢了,做与不做全凭小友决断。”
秦佑年点了点头,三个书架上的古籍有些一扫而过,有的翻阅两三页便没了兴趣,诺大一个藏经阁只选中了一本《一棵草可斩天》,可挑选性不强,针对性太弱,还不如在连山剑墓老神仙随手搬来的那些书籍来的强,入眼十有八九。
秦佑年大失所望,浩然天下的藏经阁名不副实。他不知道的是,当年悬山剑宗的剑阁藏书被一些门派一抢而空,而浩然天下藏经阁的二三十本上乘武学,是他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抢出来的,可见其珍贵程度。
秦佑年抱拳问道:“前辈,《叶开拆解》在几楼?”
守阁老人微微皱眉,仔细回想,缓缓说道:“小友来晚了一步,前两日有位姑娘借走了《叶开拆解》,还未归还书籍。”
秦佑年一愣,不解问道:“藏经阁的书籍不是不让带出去吗?”
守阁老人笑道:“寻常类书籍,门下弟子可带出藏经阁,熟记之后再归还。上乘武学本就难得,何况本本都是孤本,手抄本没了精髓主意抄之无用,只能在藏经阁内观看。”
娘的,什么破规矩!
秦佑年想了想,轻声道:“前辈可知那位借走《叶开拆解》的女子,住在哪座山头?”
守阁老人摇头道:“老夫不知,小友可等上三日,三日后那位女子便会归还。”
秦佑年点点头,只能如此了,总不能厚着脸皮半夜去叩那女子的房门,会被误会成采花大盗!
浩然天下弟子居住的山头众多,若是认错路,敲错门,丢脸丢去姥姥家了。女弟子开门还好,见了生人下意识后退,双手抱胸,再发出惊声尖叫,还有时间逃跑。若是男弟子,当头棒喝算是轻的,一剑刺出,伤筋动骨一百天。
秦佑年拱手告辞,守阁老人是除了小卧山上怪老头之外,唯一让秦佑年心存感激的人,固守藏经阁一亩三分地,心胸却比玉鼎宫正峰那些执掌一座山的几位长老还要宽阔,眼界亦是如此。
秦佑年下了楼梯,身后传来守阁老人的声音,“小友下次再来时,遇见不懂之处,可轻唤老夫。”
看看,什么叫区别,
这就是区别。
秦佑年走出藏经阁,迎面而来一个相貌乖巧,眉目清秀的女子,身着一袭碎花长裙,头戴路边朵朵野花编制的花环,双眸灵动非凡,眨眨眼,略有一丝俏皮。
离的近了,秦佑年上下看了一眼,胸脯从上往下,一路平坦,娘嘞,太平公主!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枪不出,何以捣黄龙!”
此女子若是穿上盔甲去满是男子的军营,保证谁也认不出,只要不一起洗澡,不一起撒尿。
擦肩而过时,一阵香风扑鼻,秦佑年转身,皱眉望着手拿令牌直直走进藏经阁的女子,“似曾相识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官方吐槽:(秦公子只要见到美女都是似曾相识,不是作者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读者喜欢正人君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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