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念汲要走,这范式执急急地脱了绑缚跟上。才一上前,就听得这念汲头也未回:“你还跟来作甚?”说着未见回话,“我竟不知你何时请的这些个锦衣与江湖人士。”“若论那作假成真的绑缚,自是得推恶人磨。本只想寻个朋友,接下来的,就是眼前此景。”“虽说是巧合,但何尝不是你心中所念?”“不过是‘江湖催人老’罢了!”“好一个‘江湖摧人!’既如此,这朋友却还可做得!”
话休絮烦,言归正传。这俩人言语未尽,却各有各忙。那范式执自是去与那各路豪杰料理后事,这念汲此番也没了陪他的心思,自去城中寻那故交不提。
却说那念汲心中气闷,不觉得就喝起了那腰间残酒。及到城门,却已然醉了。那守门的兵丁见他个醉汉黄昏入城,执意不放。这俩人堪堪要厮打起来,只见那一架素纱薄幔的精巧马车稳稳地停在路边,只听车内人咦的一声。随后便有一丫鬟打扮的人掀开车帘,走了过来。先对军爷道了个万福,又道那汉子本是他家小姐护卫,今日因赶场吃多了酒,故才冲撞了军爷,万望方便则个。说着不露痕迹的塞了几个铜板。这军爷见她说的有礼,间且还有这点情面,便也就这般轻轻放下。
这念汲次日清早醒来,只闻到满鼻子都是一股幽香,还不觉得抽了抽鼻子;猛然惊觉,一骨碌翻身坐起,却见那绣帐彩衾罗纱幔,粉鞋秀枕彩云衣。端的是粉妆玉琢深闺处,人间绝色女儿居。
这念汲一看慌了神,也顾不得去看身上,急急地起床寻鞋。一边满屋子乱窜,活像那没头的苍蝇,口里兀自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那丫鬟在门外听的有趣,好半晌才作势推门“公子,小姐让我来给您带盆醒汤。哎呀!我的公子,你为何事如此着慌?”这念汲一愣:“这么说来…”这丫鬟好艰难隐住嘴角“公子请看身上。”原来这昨夜竟是合衣躺下的。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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