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各有生“听音子”见才起意,欲要邀他做那半年的安生行走,只是果真“见才起意?”只不知念汲作何应答!
却说这念汲并不讲应承与否,先只说乘兴而至,并不拘一地一县。却见这听音子拊掌称善,“如此,却更是无迹可寻了!”见得这各有生浑不似作伪,确然是正风清源。便将那之前水泽镇一事全盘托出。听得这恶人磨竟也有狼狈,瞒侵那辖下黎民。登时便须发怒张,好半晌方又冠玉执勾。从腰间摰出一块铁牌,只一晃,后桌那狼吞虎咽的俩汉子登时便分了一个捧过令牌,只见这各有生附耳几句,那汉子立时便栓束好腰牌,取道一径往北方去也。
只见这各有生理理袍袖,正了正冠带,方才说道:“历代各有生出巡时均领得有一副职,正是为应对此种情况。”说罢呷了口茶,“而我领的正是光禄司隶尉,职同司隶大将军,可节制各地司隶;更可辖十二司隶副车,配上那安生巡走的腰牌,当可谓是万无一失。”
说罢拍了拍念汲的右肘,“放心罢!最迟三月,此事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眼见着动念存真,遂便捧过那行走的腰牌,道了声:“然,诺!”
嘱咐了一番各地飞马,便也就此别过。却说这听音子自是寻得良将。只是这念汲这半年却再不得恣意。改了那书生模样,换上那紧衣短打,又去那郡中惯熟的匠户胡乱的打了把单刃的铁剑。——却俱是遮掩之用!
这壁厢念汲正轻舟恣意,那壁厢观潮峰上好悬没掀了天去!好容易按捺住那刘大当家,却终得个人下山探问。
话说念汲这一日行至那云台郡辟雍县,眼见着是高地上难得的平原,那粮食长势也都甚是喜人,却见那一个个县民却俱都是面黄肌瘦,遂抄着那现学的大西北片子,姑且多盘桓几日。
待得细细问过了,方知这合县竟没一个说知县不是的。却原来之前这辟雍县本盛行巫蛊淫祀,每年都需有那么几对童男童女来献祭河伯山神。这新知县一上任,先是禁了那人畜活祭,改用那黄白之物。就这般温水煮青蛙,不过一二年功夫,这巫蛊淫祀就几乎断了根了。而且赖着这金银的当头,县东头可是这十里八乡唯一一个粮食买卖的大宗。
听的这最后一句,念汲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注:水泽镇一事参考第一卷“恶人磨”“事了何须拂”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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