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憾瞳孔一缩,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毫不掩饰地激动问道,“她是如何联系你的?请告诉我,这很重要!”
“这个...”,千叶珣虽然不明白李憾为何如此激动,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信使,我们之间有信使,通常是她单线命令下给我。”
“那你怎么反馈信息给她?”
“我并不直接给她,我给另外的人,她会传递过去。”
“那你并不能确定命令是不是来自她本人?这个信使走哪条线?你的回传人是谁?”李憾急促的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千叶珣古怪的看了一眼李憾,这俩是闹矛盾了吗?如何证明他俩有那种关系呢?
李憾大概是知道千叶珣在顾虑什么,只得掏出那块羊脂玉牌,讪讪地说:“我也是圣上的人,和白素是青梅竹马。”
沉默良久,千叶珣才说,“我可以回答你前面两个问题,第三个我也是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你,抱歉!”
李憾点点头,“可。”
“首先命令肯定来自她,离开洛阳时,她和我约定了一句话,涉彼高冈,我马玄黄。在文书的第七个字上。这是我第二次接收她的直接指令,正好是个彼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李憾点点头,这符合她的风格,他也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这名信使走的海上商路,东南沿海都有可能。”
即使只回答了这两个问题,李憾还是得到了很多的讯息。
“这名信使呢,他叫什么名字?”李憾突然问道。
“他...死了。”千叶珣迟疑了一下,回答到,“他见过我后就去了热海温泉,不过和一帮人起了冲突。”
“实际上我找到他时,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我找了些朋友帮他,还是没能救过来。他叫苏遮。”
李憾心里一咯噔,评估了一下因果关系。此刻他的目光投向了阴罗,仿佛有些思路了。
当然,此刻阴罗自然没有理会二人,正一路走一路顺,很快来到阵眼的位置。
阵眼的位置还空着,阴罗显得意犹未尽,走到了阵眼的位置,环顾四周,看看哪里还有漏网之鱼,哦,漏网的宝贝藏品。
然而,就在此时,李憾和千叶珣惊骇的发现大光明阵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他俩因为身处阵外,反而无比清晰地看到了,从大阵的外缘开始,无数的白色气流骤然卷向阵中,沿着大光明的那些辐条,以极速向阵眼内卷。
“快离开那里!”,李憾竭力的大喊,就连千叶珣都忍不住使劲打着手势。
阴罗反应并不慢,就在他脚刚离地,准备激射而出时,沿着辐条路径高速而来的无数道白色气流瞬间就把阴罗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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